早上我点的菜!还不知是谁沾了谁的光呢!”景老一挑眉,干脆把自己喜欢吃的几道菜全搂到跟前,气得宋奶奶直摇头。平时这么闹也就罢了,今儿还有外人在呢!刚才还做出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样,才多大会儿,就不现出原形了?
“欣宁哥,老师和景爷爷是大半辈子的好朋友,平时就像一家人一样,你多来几次就习惯了。”林欢笑盈盈地道,“你也甭客气,他们都非常爱护晚辈的。对吧,景爷爷?”
“拉倒吧!”景老撇撇嘴,“当年我在京大时,学生们都嫌弃我太严肃太古怪,每次上课就没人敢迟到早退开小差的,总是规规矩矩,连咳嗽都得憋着。”
张欣宁的确从未见过如此和蔼可亲、顽皮可爱的景老,笑道:“那是因为大家都喜欢听您讲课,所以才早早地去占位置。这几年,只要您到京大授课,我都会提前订座位,嗯,就是花钱让人抢占有利地形,就在第三排中间。”因为前两排是学校领导和其他老师的专座。
“呀,怪不得我一见你就觉得有些面熟,敢情每次你都坐同一个位置啊!对了,你是不是每次都非常积极提问,有次提了有关美国一直以来从各领域抑制、打击华夏经济发展的问题?”景老仔细打量着他,越看越是熟悉。
张欣宁的脸微红,兴奋地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没想到景老居然还有印象!”
“呵呵,主要是那个问题比较尖锐,正是华夏领导人刚与美国总统会晤,并签署了若干经济战略合作协议。记得当时,华夏随行的商务代表团可是了订购美帝国企业数百亿美元的产品,其中包括有争议的转基因粮食。”景老语气淡淡,“当时我就想,这小伙子还挺愤青啊,不过,华夏年轻人的头脑就该随时保持清醒,不要因咱们国家稍微有了一点钱便自我膨胀、自以为是、自鸣得意。”
“我爷爷经常教育我们,咱们华夏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强壮,无论是军事上还是经济上,只是处于中游水平。人口多,负担重,还要面对来自邻居和西方国家的歧视和压制。你虚弱了,人家要欺负你;家里光景稍微好些了,人家又嫉恨你,千方百计地想把你的财富抢夺走。华夏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非常不容易,要求我们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要被外界虚假、花俏的言论所迷惑。还说,一个人能否挺直腰板,首先自己的拳头足够强硬,其次是腰包足够鼓。拳头硬,不仅是军事,还包括经济。腰包鼓不仅是国家富裕,更是要广大老百姓都能安居乐业。”张欣宁严肃地道。
景老摆摆手:“吃饭吃饭,再不吃就得凉了,可别浪费了笑笑的好手艺。哎哎,老陈,你咋一声不吭地就把菜吃了大半?七分饱不明白?”
此后,张欣宁便每天上午到景老这里报到,“顺便”蹭一顿午餐。不可避免地,见到了景煜。温润如玉,翩翩君子。这是景煜给他留下的印象。非常明显,他看出了景老老两口非常希望能促成林欢和景煜,仔细观察那二人,很是默契,但那关系更像朋友、兄妹,并无半点暧昧或逾越。放心了!呵呵,不仅是因为要请教景老,他也是身负重任,张老可是一再交代,深入内部探查,务必弄清实情。好吧,可以交差了,自己也该领着几名精英分子去英国了。这几位,都是景老推荐的。
“景爷爷,您就勉为其难地做咱们的顾问呗!”林欢讨好地给他舀了一碗汤。
景老撇撇嘴,哼哼道:“想得倒美,这么一点儿小事儿居然还想劳驾我老人家,太不孝顺了!”
瞟了淡定的景煜一眼,低声道:“除非你答应私下每周给我一坛酒,那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景煜专注地吃菜喝汤,仿佛并未听见。只是唇边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林欢笑盈盈地道:“景爷爷不是为难我吗?现在真的不多,都紧着老师和您这里呢!”
“食不言!”陈老曲指敲敲桌子。景老哼哼两声,说了句“臭规矩”。
景老依然同意了,报酬啥的不要提,让林欢多多孝敬他就行了。张欣宁与几位未来的同事碰了面,林欢和卓悦接见了他们。詹麟、王信、金黎城,三十四五岁。他们可以不相信林欢和卓悦、张欣宁,但是,他们相信景老的眼光,所以他们只是略一考虑就飞到京城,其中两位在美国。见到这三位,年轻漂亮得过分的董事长,和自己差不多岁数的总经理,刚走出校门的未来直接上司,都不免愣了愣,心里有些怀疑。
“欢迎各位的到来!”林欢笑道,“或许,你们有些怀疑。我对此非常理解。但是,虽然我年轻,虽然我对投资一窍不通,但并不妨碍我投资这个行业。钱不多,初期只有五亿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