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钱分了,各走各的阳光道。你们是回秭归也好,进京也罢,和我们兄弟无关,今后是死是活也是你们自己的造化!”
嘴上说得好听,敢情是一分钱都不愿留给她们,这才出来这么几日便起了异心,大家不能齐心如何能成了得事,王嫱心里非常生气。
可她们不可能真的不进京,不要说原主王嫱的父母兄弟还在秭归,就是其他几位姑娘的家人也全在秭归,她们一走了之,让这些家人和秭归的县令如何向宫里交代,何况她们几个弱女子在两千多年前的古代,又能凭什么活下来。
“出来的时候我们兄弟十二人,现在呢就剩下咱们四个了,后面还有一千多里地要走,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我也赞成就这么分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诸位以为能逃得掉吗?或者说往后余生都是躲躲藏藏的过日子?这八溢金子又能支撑多久?你们可曾想过自己的家人?”王嫱也不惧怕他们,双眼从他们的脸上一个个的扫过去。
此话一说,有三个随从默默地退到了原位,低头不语。
“莫非嫱儿姑娘以为凭自己的美色能救得了我们兄弟?你可别忘了,先别说没有通关文牒我们根本不可能到达京城,就算到了京城,没有这通牒你也进不了宫!而且还死了一位姑娘,我们这些人的命早就不在自己手上了,还怕别的吗!”被叫作老成的随从此刻一个大跨步来到王嫱面前。
王嫱不动声色微微后退一步:“所以才要想办法!要不然我也不会召集大家来开会。”
“你且先说说有什么好办法,先不说别的,就说少了一人,这事怎么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