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
听见这句话,帝傲爵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点点,长呼了一口气。
“她,不愿意回来,是不是?”
大手捂着脸,满满的昏暗占据了帝傲爵的内心,完全不见有半点的明亮。
“不,她回来了。”
“帝傲爵,我替蓝蓝问你,你的心,真的只有她吗?真的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吗?”邹季然一本正经的说。
眉宇狠狠的抽搐着,浑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寒气。
“你觉得呢。”
邹季然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心想:这货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上。
帝傲觉皱了皱眉头,仔细一看,白芷璇三个字清清楚楚烙印在上面,是一名律师。
万万没想到小丫头竟然做了律师。
这让他诧异万分。
抿了一口酒的邹季然勾唇轻笑:“白律师的名号可是不轻,追求者比以前更多,你千万要承受得起。”
“现在的她绝对不会是当初的小女孩,已经不会被你三言两句蒙骗带回家。”
帝傲觉自信满满的说:“你觉得,猎物能够从野兽的口中逃出吗?”
何况这位白律师早早是他的猎物,想走,怕不会再这么容易。
这一次,绝对会将她宠入爱河。
看着面前的男人这般自信满满的样子,邹季然眨了眨眼,喝着酒,一副有所隐瞒的模样。
帝傲爵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一改之前黯淡的他,重新恢复了自信。
这一次,她逃不掉了。
清晨的美好初光照耀着大地,青草淡淡的香气不断传入鼻中,翻来翻身的小女人紧紧拥着抱枕,睡得香甜无比。
橘黄色的阳光落在眼睑,隐约刺眼。
银色的口水从嘴边滑落下来,抿了抿小嘴,抓了抓脸蛋,不悦皱起了眉头。
细弱的笑声在旁侧响起。
一根狗尾巴草以缓慢的速度靠近白芷璇的鼻子,撩了撩,看着面前的小女人极度不悦扫了扫却扑了个空。
耳边的笑声更加响亮。
持续性的骚扰彻底打破了白芷璇的美梦,眼睛微张成一缝隙,刺眼的阳光落入,一抹身影将其遮挡半分。
清清楚楚看见白子果笑脸嘻嘻的调皮模样。
这小子!
猛地捉住打扰她见周公的坏小手,微微用力,仿佛能听见骨头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声。
似乎下一秒就要因此而碎裂。
白子果扁着嘴,哭腔说道:“妈咪,你好粗暴哦。”
“……”这话听得怎么那么别有深意呢?
钟鸣皓,你这家伙究竟暗地里都教了果果些什么猥琐东西,快把纯洁乖巧的白子果还回来。
青筋暴露在额头旁边,突突突的跳动着。
血液沸腾的流动着,几乎没有半点的缓慢或者平静,白芷璇肯定醒来后,必定要狠狠说说钟鸣皓一顿。
打死都不让他跟果果靠得这么紧。
“妈咪,你怎么就这么喜欢粗暴呢。”
“……”受不了!
白芷璇猛然睁开眼睛,白子果跟钟鸣皓二人挂着一模一样的坏笑展现在面前,而她捉着的是姓钟的手。
这坏小子,究竟在盘算些什么奇怪东西。
白子果轻身一跃,清脆的拍掌声响起,高高兴兴的说:“太好了,妈咪终于可以嫁出去了。”
嘭!
狠狠的一个暴栗子直接落在白子果的头顶。
揉了揉生疼肿起的脑部,白子果满腹哀怨盯着白芷璇,紧接着便直接逃到钟鸣皓的身后。
软绵绵的声音伴随着满满的委屈。
“爸爸快,快使用你伟大的男子气概把面前的怪兽镇压下来,不然的话,果果又得精忠报国了。”
“……”
钟鸣皓一脸为难看着笑容灿烂的白芷璇,嘴角抽搐与脸上的森冷还真是骇人。
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呢。
“原来我在你们的心里面是一只怪兽。”
“果果,你是不是特别想要精忠报国呢?”白芷璇咬牙切齿的说。
某四个字听起来异常的刺耳。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教给白子果乱用成语的本事。
肯定是跟钟鸣皓学的。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