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都想不出理由,我爱你,更没有理由。”
“白芷璇,我知道你暂时性不会接受我,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到他彻底从你心里搬走为止。”
“你能答应我,这里一空,立马通知我。”
钟鸣皓一副随时随地等着进入她的世界。
白芷璇垂下眼睑淡淡的笑着:“这么老土的话也只有你才说得出来,钟鸣皓,难道你真的没打算进修一下你的情话?”
钟鸣皓邪魅一笑:“白大律师要不要亲自教导呢?”
“不好意思,我没有这样的兴趣。”白芷璇毫不犹豫的拒绝。
亲自教导钟鸣皓说情话,岂不是把自己推到悬崖边口?
哪里晓得这家伙会不会中途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话,这会直接影响到白子果。
白子果三个字清晰落入白芷璇的脑里,皱了皱眉头,深深看着钟鸣皓,眉眼里透着尖锐,足以将一切都弄伤。
差点把一件极其重要的事给忘了。
趁着现在闲着没事干,有必要跟面前的男人好好谈一谈关于白子果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他把果果变坏。
白芷璇重重咳嗽两声,锋利如刀盯着钟鸣皓。
钟鸣皓隐约感受到一阵凉风不断吹入脖颈中,冲破细密的毛孔,冰冻着沸腾流动的血液,几乎要凝固。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之间感受到强烈的杀气,真的很想从这里逃离。
被身侧的女人盯得双脚扎根在地,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力道能够令自己起立离开。
钟鸣皓的喉咙连续滚动了几下,背脊早已湿透却被厚大的外套遮掩,唯有那不自然的脸色才能证明。
“今天是你让果果来给我送伞?”
“嗯,他没给你伞吗?”钟鸣皓皱了皱眉,隐约有点莫名的疑惑。
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大事呢。
“不,我不懂的是你为什么要让果果来给我送伞呢?你明知道我处理的案子跟他有关。”
白芷璇原以为钟鸣皓会明白她的想法。
始终不愿意让果果这么早碰见帝傲爵。
虽然果果很是聪明坑了她五十块来蒙骗帝傲爵,让他相信他们并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关系。
不得不说,这很危险。
万一帝傲爵起了怀疑的心思,果果绝对会是第一个被怀疑上头的。
“你担心果果的身份会被揭穿?”
“还是担心会因为果果的关系跟帝傲爵断不了关系?”
钟鸣皓深深看着白芷璇,欲想知道她内心最为坦率的想法。
“都是!”白芷璇很是自然的回答,“我只是不想重要的人被抢走而已。”
待在宴会里的帝傲爵的目光总是不自然落在花园里说话的二人,白芷璇脸色红润,与方才的苍白截然不同。
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握着拳头,咯吱咯吱的声音清脆响亮。
青筋爆出不断抽搐着,怒火在瞳孔里不断燃烧着,完全不见有半点的减少的可能性,只剩下赤红。
欲想靠近他的女人全都敬畏三分,无人敢向前多半步。
仅有自以为是的女人才会迈着高傲的姿态到帝傲爵身边,红唇向上翘,勾着银光的眼眸闪闪发亮。
目灼灼看着面前的钻石王老五,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宴会之上多少女人等着看这不怕死的女人的下场,必定会被帝傲爵狠狠的拒绝,亦或者,连累了家族企业。
“不知我能否有这荣幸邀请帝总跳一支舞呢?”
同一时间,白芷璇抬起头看了过来,与帝傲爵的视线对上,微妙的气氛在其中不断的散发出来。
帝傲爵的薄唇微微上翘,一手搂住身旁女人的腰。
“可以。”
帝傲爵的答应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从天而降的礼物,完完全全没想过事情竟然会这么顺利。
可以看出帝总之所以对别的女人没心是因为她们不及格,只有她,崔巧巧才有资格站在这个男人的身旁。
崔巧巧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完全忘却注视身侧的男人的脸色。
看着穿着火红长裙的苏冉喝着香槟,昂起头来,满是得意的笑着,像胜利者一样,完全丢失了该有的理智。
在苏冉看来,这女人不过是个傻子罢了。
帝傲爵的脸都暗沉到了底部,完全不见有半点的光芒,对崔巧巧的贴近更是厌恶到了极点,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