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那家伙彻底断了关系的时候,白芷璇眉宇紧皱,明显露出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那副样子深深烙印在钟鸣皓的脑海里,每当回想起来,他都会清楚知道自己和帝傲爵在白芷璇的心里,彼此的分量究竟是有多少。
似乎在这女人的心里,他的地位不过是三分之一。
白芷璇愣了愣说:“钟鸣皓,都这种时候,你还说这种话?难道就不能好好的听我一次?”
灼热的目光毫不犹豫停留在白芷璇身上,钟鸣皓的凝视还真是把人的心都给弄得一塌糊涂的凌乱,完全没有半点的平稳可言。
白芷璇想要逃避却浑身僵硬得连动也动不了一点点,这还真是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白芷璇,告诉我,在你的心里,我钟鸣皓到底算什么?”难道他就没有一分一秒存在过她的心里面吗?难道就没有一分一秒,她白芷璇想要试着接受他的感情吗?
白芷璇抿了抿唇,话到嘴边却无法说出来。
看着面前的男人为了保护自己而伤成这样,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过意不去,应该说,特别的难受。
“钟鸣皓……我……”白芷璇发出微弱的声音,吞吞吐吐,良久都没能道出一句完整的话。
钟鸣皓在一刻清楚明白,完全占据这女人的心的男人压根不是自己。
“钟鸣皓,我还是先带你去医院处理伤口吧。”灵光一闪的白芷璇轻易转移话题,用尽吃奶的力气欲想再度扶起钟鸣皓却没能拉动得起。
钟鸣皓发出阵阵的笑声,闭上眼睛,满脸的笑全都是讽刺。
讽刺自己竟然没有能耐在白芷璇的心里落下一点一滴的地位和份量,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在这种时候转移话题。
明显,他的感情对白芷璇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这女人还真是狠心啊。
明明对待帝傲爵是如此的依依不舍,每当看见这男人总是一副渴望想要靠近,却又害怕受伤而停在原地不动的样子,犹如小白兔,叫人怜惜。
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这女人的心里才有自己的存在呢?
钟鸣皓强忍着全身的痛楚,咬着牙强势抬起胳膊一把捉住白芷璇的后脑勺,欲想再度吻下她的樱唇。
落在唇瓣的温度竟然是冰冷毫无半点的暖意。
一只小手抵挡在四片樱唇之间,完全不见有半点的要直接触碰的可能性。
曾经试过一次被强吻的白芷璇自自然然对钟鸣皓具有浑身的防备,怎么可能还会让上次的事情再度发生呢?
钟鸣皓眉宇紧皱,幽深的黑眸完全不见有半点的光亮。
花尽全身的力气将面前的女人推开,气喘吁吁的说:“白芷璇,既然你不爱我,就别管我。”
这点小伤根本不可能要了他的性命。
白芷璇跌坐在地,看着钟鸣皓,眉宇紧皱,浑身上下散发着怒气,咬着牙,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家伙送去医院。
再这样下去,他绝对会出事的。
难道他们之间真的不能够以普通朋友的身份来好好相处吗?非得要从情侣或者敌人当中选择一个才可以?
这还真是让白芷璇感到特别的抑郁。
白芷璇的每一次靠近都会被钟鸣皓毫不犹豫的推开,连续好几回,已经没有任何的悬念,但前者还是不死心想要亲自将后者送去医院好好处理伤口。
森冷的风渐渐变得温暖,钟鸣皓看着面前一心一意为了自己着想的女人,多么希望,这样的白芷璇能够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不花半点心思落在帝傲爵那里。
聚集了不少人的祭典依旧是欢声笑语,完全没有半点不和谐的气氛在这笼罩,直到一行人的到来,个个都是眉宇紧皱,神经绷紧四处张望,似乎并不是来参加祭典。
这瞬时让来参加祭典的人纷纷露出慌张狐疑的表情,纷纷猜测这一行人来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莫蓝蓝双手抱胸,眉宇狠狠的抽搐:“要是被我逮到这丫头,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竟然害她山长水远来日本这儿找她,璇璇这丫头的胆子还挺大的。
他们辛辛苦苦满是担心白芷璇可能会出什么事儿,结果这小女人竟然一声不吭来日本参加祭典,这分明就不是离家出走,分明就是来玩。
还害他们这么担心着急,莫蓝蓝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身子矮小的白子果放眼望过去全都是巨人,昂起头眯着眼才能将每个经过的路人的脸给看得清清楚楚,这还真是异常的吃力,脖子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