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走向对面的那间房,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别的什么东西,所以她很小心,不敢贸贸然的就进去,万一里面的是个大家伙,没有关起来呢。
白曼同样很小心,一向雷厉风行的唐琰这次也小心摸索起来。
约莫十分钟三人在通道尽头碰面,个个面色严肃,眉头紧蹙,唐琰说:“走吧,出去再说。”
“嗯。”白曼应道,这里的确不是商议事情的地方。
出去的时候也是极小心的,谁知道刚刚进来的时候是他们运气好,什么都没碰见。
几人摸索着往前走,密道里面一片漆黑,他们透过夜视镜能勉强视物行走,走到离通道口还有两米的时候,白薇心里松了一口气,手不自觉的扶了一下墙,忽然察觉手下的触感有些不对劲,她轻声说了一声:“等等。”
白曼和唐琰脚下顿住,回头来看她,白曼问:“怎么了?”
白薇没有回答,她取出小手电,照在刚才手覆盖的地方,强上雕刻的花纹正中央有一条细细的缝,不仔细看是绝对看不出来的,刚刚白薇的手指刚好放在了那条缝隙上,手指挪动的时候感受到了一点不同于花纹凹凸的触感。
这条缝很长,白薇抬头看去,一直延伸到了密道上壁,并且顺延而下,延伸到地上。
“这是一扇石门。”白薇说。
“这里面还有一个密室?”唐琰说。
白薇摇摇头,“不知道。”
白曼说:“进去看看。”
唐琰按住她们俩,低声说:“弗朗斯科,我们还要一会儿才能上去,外面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弗朗斯科很快回答。
唐琰这才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进去看看,白薇点头,手上用力,但是石门居然纹丝不动,诧异极了,她可不是城里的娇小姐,手上脚上力气极大,能摔倒200斤的男人,这扇门到底有多重?
唐琰见状眯了眯眼睛,白薇的力气他体验过,不可小觑,于是他上去推门,石门十分缓慢的成扇形打开一条缝,能过一个人,白曼先进去了,再是白薇,最后是唐琰,他的手松开以后石门自动关上了。
里面是一个密封的房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这里面是空的?”白曼疑惑道。
“不太可能,这间密室里面肯定藏着更重要的东西,再找找看,是不是还有个密室。”唐琰说。
三人分散去寻找,但是搜寻无果,没有发现一丝异常。
“难道真的什么都没有?”白薇不禁怀疑。
有很多人都习惯造一个密室在关机时刻用来躲避灾难,倒也不一定是藏东西的,几人作罢,准备出去,刚一抬脚,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丝极细小的声音,像是人咳嗽一样,几人对视一眼,这里真的藏了东西,更加仔细的找门或者看起来像机关的地方。
唐琰在墙角的地方发现一块与地面贴合并不那么紧密的砖头,和另一块砖之间有缝隙,周围的地板都没有这样的情况,他说道:“曼曼,薇薇,你们小心点。”
白曼和白薇停止了寻找,警惕着周围的动静,唐琰按了一下那块砖头,轰隆轰隆的声音响起,一面墙有了动静,一块一人高,宽约一米的石板转动起来,里面有一丝微弱的光亮,没有动静。
咳!忽然里面传来重重的一声咳嗽,是人!
几人惊喜,同时又更加戒备了。那咳嗽声消下去之后又陷入寂静,唐琰先动了步子,白氏姐妹立即跟上,唐琰左右边各站一人。
倚着门口向里面看,唐琰皱起眉头,微弱的光线是一盏昏黄瓦数很低的灯泡发出来的,里面是一位风年残烛的老人,花白的胡子胡乱的搅在一起,穿着一件灰色的大布褂,脚上穿着一双已经破了的黑布鞋,靠着墙半睁着眼睛盯着三位客人。
他们是谁?老人心中疑惑。他在这里多少年了,来来往往都是那两张熟悉而可憎的脸,没别人能来,他都不记得他多少年没有和人讲过话了。
老人还是半睁着眼睛,他用他浑浊的双眼打量来人,他们是来做什么的?谁派来的?旋即又不想这个问题,不管是谁派来的,结果都一样。
老人闭上了眼睛,假寐,不再理会这三位不速之客。
“老人家,你怎么在这?”唐琰上前去极小心的问道,仿佛怕声音大了一点就会把这位看起来只剩下一口气吊着的老人给吓得断了气。
但是老人并没有因为唐琰的话而有半点反应,他认为那人终于意识到他在他这里什么也问不到,所以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