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笑，两全其美，这是最务实的办法。”

听见校长赞扬自己，那男生激动得险些跳了起来。

剩下几个女生两眼一亮，原来真的没有标准答案？

面对强势的丞相女儿，选择退让做小的办法，居然得到了叶校长的认可？

台上只剩两个考生没有答题。

叶凡似乎故意不选苏小南，他又点了另一个女生说道：“该你了。”

那名女生转了转眼珠子，大声道：“我愿意把秀才让出去，但丞相的女儿要赔偿我精神……精神损失费！”

她一时也想不出古代的分手费该怎么说，只好用‘精神损失费’来表达。

“算盘打得不错。”叶凡笑了笑，却道：“就是有点嫌命长。”

区区歌姬，敢向当朝丞相的女儿要钱？

如果对方真能赔偿一座金山银山，岂不是承认自己老爹是巨贪？皇帝还能放过丞相吗？

似这样的要求，只怕歌姬白天刚提出来，晚上就有刺客来取她的性命吧？

那名女考生也意识到自己的小聪明似乎不太行，失望地低下了头。

“苏小南。”

“是！”

终于轮到自己了？

苏小南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去。

紧张的情绪稍有缓解。

苏小南早已经有了选择，却不是什么答案。她是真的把自己当成歌姬，在面临此情此景时，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我会放弃秀才。”苏小南轻声道。

“你说什么？大声点？”有个考官忍不住提示道。

是听错了吗？

放弃？

这也太没出息了吧！

或许在现实中，很多人面对强权都会选择低头。可这毕竟是考试，是假设，难道她连‘作秀’这个词都没听说过吗？

“我会放弃秀才！”苏小南大声重复了一边。

叶凡双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嘴角不受控制地上翘。

一种欣赏的目光从心底里升起，与身边其他考官的态度全然不同。

“放弃是吗？”叶凡笑道：“很好，说出你放弃自己男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