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峋已经疯了,连秦容站在他的眼前,他也认不出来了,只痴痴傻傻地抱着双腿缩在角落。
在一瞬间,五脏六腑被利刃穿透,秦容张着嘴,可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秦生站在他的身边,惯性地抚着秦容的后颈,“阿容,不要再想着把孩子打掉,孩子活着,他才会活着。”
alpha的血脸,崽崽的死状,秦峋的疯样,犹如走马观花,一件又一件的重复着回放在秦容眼前。
“为、为什么?”
为什么秦峋会在这?
为什么秦峋会疯了?
他双眼空dòng着看向秦生,像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为什么……?”
秦生眼里流露出残忍,熟稔地亲了亲秦容的唇角,“他碰了你,这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