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扣住的指节,而后他垂下眼,望着江峋指腹侧边细小的伤痕,一字一句地道:“我的阿峋是光。”
是他不敢拥有,可又被眷顾的光。
“所以自信一些,念念会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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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峋砸房间这一举动,吓坏了不少人,但陈叔在秦宅待了许多年,什么大风大làng没见过,不等两人吩咐,他已经善好了后。
秦容刚从医院回来,身体尚虚,几下折腾下来,脸色逐渐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