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动了,从额前落到鼻尖再一路滑至形状皎好的唇,停留几秒后,他挑开了垂在后颈的黑发,露出了结了一层薄薄血痂的腺体。
他弯下腰,虔诚地吻了上去。
霜城冬天来得早,十二月初就飘起了细白的雪。
易感期后,江峋闲了下来,接送秦念之余的大部分时间,都赖在了秦容的办公室里。
秦容倚在窗边,“下雪了。”
“出去看看?”
秦容摇头,他嫌冷,而且他不喜欢冬天,父亲去世时,便在寒冷的冬日里,chūn花一般的人,却没等到chūn天到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