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巴。
都说穿尿不湿的惹不起,脱掉尿不湿的小少爷也同样惹不起。
——
老太太屋子。
沈清欢和小少爷离开后,老太太就着急的问:“咱们不支持皇上变法了?”
老太太心里可是一直惦着这事呢。
老太爷一手搭在炕桌上,对着前方叹了一声:“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老太太:“你真信清欢那丫头的话?”
“那丫头说的也有些道理。”老太爷微微点头。
事态不明朗之前,静静观察不失为一个好决策,等到明朗之后再做投注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老太太抱了烟匣子在腿上,一边往旱烟杆里装旱烟,一边说:“清欢那丫头自从上次从树上掉下来之后像变了人似的,脑瓜也聪明了,说话也文绉绉的,就像中了邪一样。”
“就在咱骆家的院子里,哪来的邪!”老太爷责备的瞥了老太太一眼。
老太太已经装好了旱烟杆,把烟匣子又放回炕桌上,眼睛瞪得老大。
“思仲他娘不就撞死在咱们骆家门前的石狮子上,那冤魂还能飘远了!”
老太太这样一说,老太爷更不高兴了。
“一天就说些有的没的,不是说已经把尸首处理了,也找了道士做过法了么!”
“那是。”
经老太爷这么一提醒,老太太也就不担心了。
划着洋火点了旱烟杆,抽了几口之后征求老太爷意见:“那孩子的事就按我说的决定了?”
老太太指的是思仲。
老太爷想得远:“不急,等正明回来再说吧,也没几天就回来了。问问他和那女人有没有瓜葛,别再是有心人上咱们骆家打冒枝(冒充)。”
“我看十有八九是。”老太太连着吧嗒了几口旱烟,“前些年咱们正明不是一有空就往盛京跑,那孩子长得和正明也像。”
提起思仲,老太太就满意。
“我看那孩子还挺懂事的,又是帮我端茶又是捶背的。”
“再懂事骆家的嫡长孙也是庭琛。”老太爷不高向的打断老太太的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