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王禄见汪府大管家来了,就向他们讲述事情的经过:“我家也住在这个街道,离这儿不远,事发前正好路过这里,就听见有人喊救命后,随即就见几个黑影冲向街道,我和几个行人立即追了过去,那几黑影跑的很快,见追赶的人越来越多,那几个家伙回身就朝人群一阵乱砍,这几人够狠的,杀害了四五个人跑了。”
余永问“钱庄有人受伤吗?”
捕头说:“两死一伤,受伤的人已送到宋神医的‘药缮茅屋’去了?”
“伤者要不要紧?”
“腰中了两刀,很严重。”
“那好,你们继续勘察现场,这几个人就是伤害我家小姐的嫌疑人,我们去宋郎中那里看看。”
在‘药缮茅屋’,宋大年的徒弟孙明友向他俩介绍了伤者的大致情况后说:“受伤人员的手术已经做完,但病人需要休息,你们不宜与病人谈话。”
“这个案子十分重大,我们只需要一点点的时间,仅问几句话就走。”汪福恳切地说。
“那好,我代你问问师傅是否允许……”
一会儿,孙子友告诉他们只准小半柱香的时间。汪福、余永立即轻声地走进了病房,见到病房内一位中年男子很虚弱地躺在床上,汪福对他说明了来意,中年男子挤出一丝笑容,低沉地讲述了事情经过。
他叫温宗文,是钱庄的二股东,今天黄昏时分,他从外面回到钱庄,当他前脚迈进门坎,突然一个黑影从身后扑了上来,将他的脖子搂住,冰凉的刀尖顶在他的腰间,他开始挣扎了几下,一个无比冷酷的男人说:“若想活命,就别乱动。否则,老子一刀割掉你的狗头。”
“你要干什么?”温宗文惊恐地问。
歹徒恶狠狠地说:“古万兴是不是在你这里寄存一个小木箱子?”
“没有这回事。”这位歹徒听了,“扑哧”一声,给了他一刀,温宗文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一阵凉嗖嗖的疼痛,他不由自主地倒在
了地上,歹徒叫了一声:“搜!”……
回忆到这里,温宗文对余永他们说:“以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余永听后急切地问:“古万兴是不是在钱庄存了一件东西?”
“没有这回事。”
“真的没有?”余永突然凶狠地问道。
“没有!”
汪福见余永神情有点莫名其妙的反常,刚要制止他,这时的余永突然像凶神恶煞般地揪着温宗文的发结,怒吼叫地问道:“我再问你一声,到底有没有?”
门外的郎中孙子友听到里面不对劲,急忙跑进房间,一见余永如此凶狠,便沉声说:“这里是‘药缮院’,不是你们的汪府,请你们出去。”
汪福刚要向孙子友陪一个不是,余永突然伸手一拽住郎中吼道:“你给老子滚一边去!”
孙子友见状,身形一闪,厉声问道:“余永,你是不是仗着你师傅,就可以横行霸道了?”
“姓孙的,识趣一点,哪儿凉快,就滚到哪儿。如果你耽误了老子的大事,老子拆了你这个茅屋。”
孙子友听到人家要拆自己的茅屋,岂肯认怂?他双眼一瞪,无比愤怒地说:“我看你怎么拆我的茅屋?”
这时,宋神医赶了过来,汪福见事情有点大了,赶紧向宋大年陪不是,余永见状,一把将老管家拽到自己身后,厉声地说:“这个温宗文我要带走,希望你们认相一点。”
宋大年听了,一阵冷笑道:“你凭什么?”
“不凭什么,”余永哼了一句,就要动手揪起病床上的病人,孙子友见状,伸手一把揪住余永的腰袋,大吼一声:“滚出去!”
余永顿时被摔到门外,“你敢对老子动手?”横行霸道惯了的余永,见一个小郎中竟然敢动手摔自己一个狗**,他一声怒吼,抽出身后的流星锤就砸向了过来,好一个孙子友顺手拿起一条长板凳,三下五除二,将长约二丈的流星锤连锤带绳子绕住了。
余永见状,大吃一惊,他顺手
打出一手暗器,孙子友“啊”的一声倒下。
孙子友受到余永暗器受伤,“啊”的一声倒地之前,竟然还挥动两掌朝余永击去,这余永没有想到对方中了见血封喉的毒镖,还能打出极有威力的两掌,他心中一紧,竟然被打了个驴打滚,口吐鲜血。汪福见状,弯腰挟起余永纵身离去…
神医宋大年慌忙上前,一看爱徒好似绝气身亡了,他连忙进行了抢救,可是,半个时辰后,宋大年瘫倒在地,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