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那不就是殷庭墨吗?
田沫沫又发现了新大陆,震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难不成?白知悦的新男友又被她抢了?
白知悦现在也不是以前那只小白兔了,不会任由童微琪胡搅蛮缠。
“殷先生?庭墨吗?”
童微琪睨了她一眼,“这不是废话吗?”
真是没有最贱,只有更贱。
在她白知悦的脑门上开绿油油的草坪开习惯的是吧,居然这么光明正大地要电话号码?
白知悦笑脸相迎,“不好意思啊,我们家庭墨不喜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骚扰他,他平常很忙的。”
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
“你说谁呢?谁不三不四了?白知悦,今天你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了!”童微琪这暴脾气,还真是忍不了了。
田沫沫看这架势估计得掐起来,都说两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女人太可怕,她还是先闪为快。
白知悦故意拖地,把拖把拖到她脚上,“不好意思,我得工作了,请你高抬贵脚,把您的恨天高挪开。”
童微琪脸都绿了!
这……这……真是反了!
她白知悦都敢这么和她说话了?
“有了男人在背后给你撑腰,果然是不一样了,底气都足了不少!”童微琪气急败坏地说。
不过白知悦并不想理睬她,只是埋头拖自己的地。
这个童微琪虽说是跋扈了一些,不过她还不至于动手打架,看样子今天是要不到殷庭墨的电话号码了。
她嘴巴气鼓鼓的,嘟囔一句,“算了,下次见面我自己问他要,哼,谁稀罕你啊。”
说完,抬腿就要走。
突然又想起什么来,“哦,对了,白知悦,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这男人啊,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白知悦无心和她争这些个虚的,即便是口头上占了便宜又如何?
不过,距离几步之外的田沫沫那可是伸着一双两米的耳朵,把童微琪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
这童微琪长得倒是天然无公害的脸,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说的话也是难听得要死。
她都抢了白知悦四个男人了,还要怎样,难不成还要把这个高富帅抢走?
想到这里,田沫沫就替高富帅不值。
殷庭墨长那么帅,怎么能和童微琪这种女人在一起呢?她可是和那么多男人玩过的,不行,殷帅哥还是和她们知悦更配一些。
“哎!你怎么忍得了的,她明显就是找事儿啊!”不知道什么时候,田沫沫走到白知悦身边。
白知悦心里也在琢磨事情,被她这么一打乱,着实吓了一跳。
“你鬼啊,走路没声音的!”
田沫沫委屈,她明明是正常步调走过来的,还不是白知悦刚刚自己有心事才会被吓到。
这时候,田沫沫正好看到童微琪走到楼下,心生一计……
把白知悦脚边上的一桶水给倒下去了。
“哗啦……”
童微琪淋了一个落汤鸡!
田沫沫笑得合不拢嘴,白知悦见了却担心不已。
“你这么做,不怕她报复你?”
童微琪可是童家唯一的女儿,虽然说童家不能说是什么豪门望族,可是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这不,童微琪堪比猪叫的声音响彻整整五十米的大街小巷……
“白!知!悦!”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咚咚咚地脚步声!
白知悦悠哉悠哉地拖地,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你!太过分了!”童微琪看到刚刚还装满水的桶子现在已经空了,居然拿拖地的水泼她,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忍下去!
白知悦抬头看她。
“啊呀!你怎么变成落汤鸡了?”装得大惊小怪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她在装蒜。
童微琪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你居然用拖地的水泼我!”
白知悦摆摆手,“你误会了,不是我干的……我刚刚一直在拖地,我发誓!”
“你少在这里给我装蒜了,除了你,还有谁会和我过不去!把你们老板叫过来!我要见你们老板!”
白知悦淡然一笑,“童小姐,可能是老天爷和你过不去吧,谁让你总是喜欢拿别人的东西呢?”
童微琪气结,“那是你自己没用,连男人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