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一下鼻子,抿抿嘴,“对啊,她比我漂亮,比我身材好,家世也过得去,而且……还会撒娇,你应该爱她,没关系……我一点儿都不难过……”
啊?
他的脸瞬间变成表情包里那个黑人的what脸。
这是哪儿跟哪儿?
“你,先平静一下。我们下次再聊。”
孙子兵法里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现在是逃为上计。
眼泪爆棚的女人他惹不起,可是他躲得起啊!
白知悦听到他回避这个问题,就更坚定了他已经被童微琪迷惑住的事情,醋意大发的直接对着司机喊,“停车,停车!”
司机左右为难,殷庭墨没有下令,他怎么敢停车!
见司机根本不理睬自己的话,她准备跳车。
还好殷庭墨手长得够长,要不然就得下辈子再见了。
“坐好!”他的口气中明显有了愤怒的情绪,却更多的是被隐藏起来的担心。
将车窗关上以后,他还不放心地拉着白知悦的手,害怕一个不小心她又要死要活的。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改编版?
一哭二闹三跳车。
“环城路上跳下去,你是觉得你是九条命的猫精,还是摔不烂的特百惠水杯?嗯?你想想知妍,嗯?”现在只好和她打感情牌了。
白知悦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一直在座位上轻声啜泣。
两个人都冷静下来以后,他才猛然发现……她对自己的感情……似乎不太一样了。
以前的她从来不会这么无理取闹,而这一切胡闹的开端,只是童微琪一个电话。
只是,一切都是猜测,他什么也不敢确定,什么也不敢否定。
回到殷家,他先送白知悦回房间冲洗,她现在全身都是红酒,而且刚刚哭得梨花带雨的,妆都花成大花喵了,大晚上的,他怕吓到李妈。
他也回房冲个澡好好休息,安慰女人这活真累,比他熬夜工作一晚上还要疲惫。
正当他准备好好享受他的黄金睡眠时,门却被推开了。
白知悦失魂落魄地走了进来。
他发誓,他下次一定要改掉睡觉不锁门的坏毛病!
“殷庭墨!”可能是刚才哭得太久,她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沙哑。
“嗯?”
“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她说得特别没有信心,而且……还有几分愧疚。
“说吧。”
“你先答应我。”声音再一次响起要哭泣的预警。
没办法,谁让他是个泥做的男人呢,无奈的点头,“只要不杀人放火,不让我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都行。”
“我们的计划取消吧。”听得出来,她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口的,两只手绞在一起。
他……是不是听错了?
见他不说话,她愈发急了,“我们不实行这个计划了,不让你勾引童微琪了,你不用刻意演戏对童微琪那么好了,好不好?”
他严重怀疑,面前这个女人是不是孙悟空变的,真是太……善变了。
“好不好?”她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眸,看着坐在床沿上的男人。
他……除了答应,还能说什么?
“嗯,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白知悦不
放心,又加了一句,“拉钩!”
“啊?”
这……太幼稚了吧?
“拉钩!”她却不依不饶,又一次重申。
伸出小拇指,拉上,“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是小狗!”
最后,白知悦终于心满意足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殷庭墨在房间里坐了很久才上床,如果说刚才在路上,自己的猜想还得不到确定,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了。
白知悦的情感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她之所以这么反复无常,这么矫情,全都是因为吃童微琪的醋。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便在悄无声息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在家说的话越来越少,交流也变得扭扭捏捏,不如以前那样光明正大。
这天,白知悦一个人在家里呆着,正百无聊赖之时,忽然听到门铃响起来。
殷家很少有人拜访,如果有,那一定是夏季汀!
不过自从夏季汀泼了她红酒以后,便再也没有在殷家见过她了,因此,来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