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猖狂而邪恶,“哈哈哈哈……今天真是个大好日子,哈哈哈哈……”
童微琪无语地摇摇头,“你能不能先淡定淡定,现在都还不知道怎么让白知悦心甘情愿地去呢,你就这么开心……这叫做盲目喜悦。”
他却依旧笑得面若桃花,“你猜在你进来之前谁打了电话给我?”
看他这奸诈模样,她大着胆子猜测,“难不成是,白知悦?”
童父忙不迭地点头,“没错,就是她!”
她的心里也流过一丝兴奋,却又像一闪而过的流星,根本抓不住。
“她说什么了?”
他笑得话都说不清楚,“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啊!她……她说知妍,知妍的药费……又断了……断了,哈哈哈……”
俗话说人之初,性本善,可是这童微琪一定是一出生,就继承了她父亲的那骨子阴损恶毒。
她露出一个夸张至极的笑容,“太好了,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来要挟她,哈哈……一举两得。”
他突然停下来,一举两得?“哪里来的两得。”
她随口说道,“一得就是黄总的合同,二得就是殷庭墨,要是白知悦这个小贱人被人弄脏了,你说他还会要她吗?”
她的眼睛里透露着一缕阴寒的歹毒之光。
他们两个商量好,明天童父去健身房找白知悦,和她交换这个条件,以她对白知妍的伟大的姐妹之爱,她一定不会拒绝的。
……
白知悦在房间里坐着,暗自神伤。
突然,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是童父发过来的:知悦,明天中午老地方等你。
她瞄了一眼,没有放在心上,明天见面,童家一定还对她手里的股份虎视眈眈,她握紧就是了。
拢拢头发,正准备进浴室洗个澡睡觉,却听到敲门声。
穿着软绵绵的粉色拖鞋,她走到门口,拉开房门。
是殷庭墨。
“找我有什么事儿吗?”一面说,还一面绑头发,“我要洗澡了。”
他的眼角某根神经被牵扯,微微向上挑起,“怎么,我一来你就要洗澡?要侍寝吗?”
说着,殷庭墨将距离他几步之遥的女人一把拉过来,怀抱在胸口。
“……”她刚想说什么,却被他的食指堵住了嘴。
“别说话!”他说话时候喉结一上一下,特别性感迷人,让她忍不住吻上去。
“吻我!”她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心里话给说出来了,真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主。
男人的脸庞弯起的弧度更大了一些,而且渲染上了几分暧昧的色彩,手上抱着她的力气更大了几分。
他看着怀里娇小玲珑的女人,过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张开嘴……
“我想吃夜宵,好饿……”说好的高冷气质呢?
怎么秒变没有长大的小屁孩了?
什么?他大半夜跑到她房间里来,莫名其妙撩了她一把,把她唇部相思病都撩起来了,就这么完了?
她才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孩子呢,一个突击,就在殷庭墨那张柔软而薄凉的唇上,留下一个淡淡的吻,余味悠长……
殷庭墨愣了片刻,他堂堂八尺男儿,居然这么轻易就被这个小姑
娘给调戏了,置他的颜面于何地,不行,他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一个猛回头,捧着她的脸,狂吻下去!
这滋味,怎一个爽字了得。
白知悦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安安静静地享受起这个漫长而霸道的吻。
吻罢,她看着男人的眼睛,羞涩地说:“我们下去做饭吧。”
男人的神情停了半个节拍,“嗯。”
下楼以后,在厨房里,乒乒乓乓响个不停。
“你想吃什么?”她转身问他。
他看着她站在厨房的背影,久久不能自已,这感觉好奇妙,就像拥有了一个真正的家。
“都行。”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身影。
“都行是什么菜?李妈没有教过我。”她故意这么说。
人人都说女人是最麻烦的生物,因为问她们吃什么都会说随便,可是最后却怎么也不肯随便,怎么到了他们两个这里,殷先生变成那个麻烦的生物了?
他眼眸传递出一条充满爱意的浓浓的光芒,“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吃。”
她这才满意地转过身去,“你这嘴可真甜,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