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咻咻咻的声音不绝耳畔。
而白知悦这边,则因为在童家受到的委屈而暗暗落泪。
明明半个小时的路程,他却只用了一半时间破门而入。
注意,这里入的是殷家大门,白知悦的房门还是紧紧关着的。
他尝试着敲了敲门。
白知悦正哭到**处,以为还是李妈担心他而敲的门,没有吱声。
直到……
那熟悉又温暖的声音响起,“白知悦,开门!”
她愣住了,本来哭的一耸一耸的肩膀此时保持着耸上去的状态,忘了耸回来。
他怎么来了?
大概三秒钟以后,她的肩膀终于回归到正常的状态了。
她伸出手来,用力擦了擦湿哒哒的脸颊,还是没有发出声音,企图营造出一种房间里没有人的假象来。
他看里面没有声音,担心她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做了傻事,直接就一个快冲……
“砰!”地一声。
吓得白知悦那在眼角即将离家的泪水,都硬生生缩了回去,也是那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眼泪是属乌龟的,那种碰到一点儿小事就躲进龟壳里的乌龟。
殷庭墨因为用力过大,差点就摔了个狗啃泥,还好他的四肢发达,抓力大,呸,是两足!
他只是前后摇晃可几下,就站住了。
白知悦暗自悲伤,真是太可惜了,居然没看到他像一个四肢动物一样趴到在地。
看着白知悦那张泪眼朦胧的脸庞,他的心脏中有一块地方突然柔软下来。
“你怎么了?”他站稳当了以后问道。
她摇摇头,“我没事。”
但是摇头的那一瞬间,那两颗被吓回去的泪水又一次滚滚而落。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殷庭墨的语气中,是前所未有的心疼,和由其产生的责备。
他一步步,靠近坐在床上蜷缩着的白知悦。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愈来愈近,有种想抱住他大哭一场的冲动。
没来由地,就是无比期望他的安慰。
殷庭墨在床沿坐下来,“知悦……”
这一声呼唤,低沉而富有磁性,将她所有的
坚强的伪装都卸掉,效果堪比大火的贝德玛卸妆水。
一双白皙纤长的大手穿透她那头披肩的中长发,一点点接近头皮,有温度有感情地触碰到发根。
终于,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突然变身柔气冲天的高冷男,一把抱住了他。
他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那一刻,失去了感知的能力,突然就停止了运转。
还好只是几秒钟,短暂到可以忽略不计,否则的话,白知悦会以为自己力气太大,一把把他给抱去见如来佛了。
“哭吧,哭吧……”他的那双具有魔力的手掌还在她的秀发上一起一落,轻轻拍打。
听到他的话,就好像被谁怂恿了一般,她果真哭得更大声,更豪放了。
“啊……哇……啊……”她乱七八糟胡哭一通。
殷庭墨按捺住自己心里将她看成神经病的想法,尽力给她最多的温暖。
在他的怀里,鼻腔中涌进一股淡淡的清香。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你喷的什么香水?”
殷庭墨一脸呆滞,他可以说他从来不喷香水吗?
他的脑袋刚刚完成摇头的一半,就被白知悦用一双手固定住了,“别告诉我是体香,大男人有体香,我这种如花似玉的女人没有,这像话吗?”
他就像便秘一样,“可是,我确实没有用香水的习惯。”
她嘟着小嘴,思考了一下这件事发生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随即像只哈奇士一样扑了上去。
左嗅嗅,右嗅嗅,上嗅嗅,下嗅嗅……
这味道的确不太像后天合成的,还真像是纯天然产物。
她的脑细胞正在以蜗牛蠕动的速度走向死亡……
殷庭墨一个没控制住,反把她按倒。
这……是壁咚的升级版,传说中的床咚吧?
她一双大眼眸滴溜溜地近距离打量着,这张在公司里足以迷惑大半女人,其中不乏结了婚的大妈,有一瞬间的恍惚。
李妈自己坐了小出租姗姗来迟,她心里担心白知悦,一回来就往二楼冲。
刚迈进一只腿,就……
吓得退出来了。
现在的年轻人呐,也不知道关关门,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