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某根神经,他直接拉着童微琪就往外面走。
白知悦独自在座位上坐着,什么都不知道,还在默默舔着那剩余的几口咖啡。
终于舔干净以后,她企图睁开眼睛,却黏了个坚不可摧。
她轻声叫了一句,“莫森?”
没有听到莫森的回应,却听到耳边传来的一阵窃窃私语,可能是闭着眼睛的缘故,她的听力尤其敏锐。
她摸索着桌子上的纸巾盒,扯出一张,胡乱往脸上一擦。
然后努力睁开那双被咖啡染成棕色的眼皮,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桌子,以及捂着嘴暗笑的群众。
她愣了一下。
这时候,刚才那个祝福她的服务员走过来,“白小姐,刚才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吗?”
面对这张好奇宝宝的脸,白知悦木讷地摇摇头。
“不好意思,结账。”
她从那叠现金中拿出一张没有沾上咖啡的来,付了咖啡的钱,随后狼狈地背着包包走出了健身房。
一路上,她的回头率爆表。
还有人问她是不是行为主义者,她只是白了对方一眼,“你们家行为主义者把咖啡往脸上泼?”
最后当然是获得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高的回头率,简直可以说是创了她的吉尼斯纪录了。
回到健身房,大家都去吃饭了,她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这样一来,就没有人看到她这幅模样,也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了。
不过……
只能说她低估了咖啡厅那些人的八卦能力,以及那些看似熟悉的面孔背后的复杂的人际关系。
她换上工作服,又将脸上的咖啡洗干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晶莹剔透,白里透红的脸蛋,安慰道,“就当敷了个咖啡面膜吧。”
但是……
再好的心态在强大的流言蜚语面前,也终归是弱小而无力的。
“知悦,你没事儿吧?”她刚从更衣室出去,就撞上了刚刚吃过饭回来的田沫沫。
她装
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看着田沫沫,不解地问,“你说什么?我……挺好的。”
田沫沫看着她那张若无其事的脸,又是心疼又是气恼。
“我都知道了,莫森和童微琪真特么不是人!”她忍不住爆粗口。
白知悦顿时就从欢天喜地坠入阴沉昏暗。
“谁告诉你的?”她直视着对方。
田沫沫叹口气,“刚才上来的时候,电梯里大家都在讨论这件事。处理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在健身房附近,容易被大家看见的。”
她好意说道。
白知悦蠕了蠕嘴巴,咽下一口口水,“我干活去了,你慢慢八卦吧。”
随即就拿着拖把走了。
田沫沫在原地站着,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次绝对被伤透了心,哎……”
一回头,却撞上了她的大老板!
她忙不迭地说,“对不起,老板,我马上去干活!”
老板却一把抓住她。
正在她以为自己这次在劫难逃时,老板的一句话差点没让她把中午吃下的臊子面吐出来。
“知悦这次怕是要火了。”
她扭过僵硬的头颅,看了一眼老板,“你今天……没事儿吧?”
老板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这孩子,我能有什么事儿,我好的很!”
她在心中腹诽,没事儿就赶紧把她放了,要不然她怕自己会变成她这神神叨叨的样子。
“行了,你赶紧工作去吧,最近好好陪陪她,心情不好。”老板说完这句话,就走进自己办公室去了。
也是后来,田沫沫才知道,原来老板年轻的时候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不过泼在她脸上的是一杯92年的红酒,值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现实却更加残忍。
“哎,你以后还是别再和莫森联系了吧,感觉你只要和他沾上边,就准没好事儿。”田沫沫得到了老板允许之后,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八卦了。
白知悦正在将瑜伽垫收起来拖地,看了她一眼,“不,是童微琪。”
田沫沫点点头,“也对,她都抢你四个男票了,简直是你的男票终结者。”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田沫沫!”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咆哮从她身后响起。
这声音……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