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坨流动的液体说道。
李妈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药,心想可不长得奇怪吗,都过期了。不过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她只能安慰白知悦,“哦,这是暖气供足了,它受热融化变成液体了。”
厉害了,物理大李妈!
她半信半疑地让李妈给她上药。
李妈一边给她上着药,一边念叨着,“我看这童家应该还会再来的,要不然咱们还是把先生叫回来吧。”
白知悦的手和过期的烫伤药触碰到一起,难免有几分刺痛,她“呲”地一声咧开嘴,摇摇头,“不了,他去美国肯定是有急事,要不然让许正去就行了。”
李妈却不依不饶,“还能有什么事比你的生命安全更重要?这昨天两巴掌,今天又来一杯白开水,明天指不定怎么折腾你呢。”
这话说得也不无道理,只是……
“啊!”她叫了一声,怎么涂上这药之后,感觉更火辣辣了呢?
李妈抬眸看了她一眼,吹了吹她受伤的地方,“是不是疼?疼就叫出来!别憋着。”
白知悦的嘴咧得更大了,她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看着李妈涂药的动作。
“我相信,只要你给先生打个电话,他一定会赶回来的。”李妈是真心疼这姑娘。
只是姑娘领不领情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这点小事,用不着他来处理,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李妈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涂好药以后,李妈先让她回房间换身衣服下来,因为液体的分散性,她的衣服也湿了一大片。
她依言上楼,换了身衣服。
李妈在厨房做好了一桌子的美食,静静等待白知悦下来。
殷庭墨不在的时候,她们两个就没有什么主仆之说,一般都是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
她下来以后,坐在李妈对面,居然完全忘却了刚才被烫得嘎嘎乱叫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因为李妈做的一桌子菜,还是因为那支过期了的烫伤药,不过按照那水泡一个个变得
干瘪的情况看来,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李妈小声嘀咕,“这过期的比不过期的效果还好,真是活久见。”
此时的白知悦已经完全被李妈的厨艺给征服了,根本不在意她的自言自语。
等她自己倒了房间,进了浴室,冲了凉,才后知后觉,这伤怎么一点儿都不疼了?
还真是良药不好看,她居然还嫌弃人家长得怪怪的?
这这时的李妈,收拾完桌子之后,就躲进自己那间房间,偷偷地拨通地一个号码。
“嘟嘟嘟……”手机里传来一阵紧张而急促的声音。
“喂?”男人刚刚下飞机,声音中夹杂着几分疲惫,让他的声音显得更加有魅力。
原谅李妈虽然上了年纪,还是很不厚道地犯了一把花痴。
而那头,殷庭墨因为没有听到李妈的回话,皱起眉头,“李妈?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儿吗?”
李妈心里的小鹿一阵乱撞,但是正因为太乱了,一不小心撞上了心房壁,一命呜呼了,可哀,可叹!
她缓过神来,支支吾吾地对着电话说道,“先生啊,你赶紧回来吧,再不回来可能见不到白小姐了。”
说的语气那叫一个悲惨凄凉。
殷庭墨直接把电话挂掉,站在美国纽约的机场外面,叹口气,“看来我和纽约是有缘无分了。”
许正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老板不在家的日子,正在酒吧鬼混!
“妹妹,一个人啊?要不然一块儿喝一杯?”
美女喝得也不少,脸颊红成一大块,迷蒙着一双美眸盯着他。
从他穿的衣服到他手腕上带着的表,还有……一串车钥匙。
她那张苦瓜脸顿时绽放开来,笑得谄媚不已。
许正正乐呵呵的,浮想联翩,有种她给他一个眼神,他就能和她过完小半辈子的即视感。
正在女人的纤纤细手往他肩膀上搭的时候……
“起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用你们……”
女人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呈现出来爆炸式的放大状态,同时喷出一口老血。
其实是刚刚喝下去的葡萄酒。
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居然还有人用这种铃声。
许正拿出手机一看,殷庭墨!
他一百个不情愿接了起来,“喂,殷总。”
“现在,立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