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消失得这么突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和哪个情妇约会去了呢。
“我……”白知悦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打断。
“嘘,今天月色很好,我抱着你睡。”殷庭墨的话基本是不容拒绝的。
就这样,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白知悦出于一种本能,往他怀里靠了靠,那一瞬间他笑颜如花。
“你说,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算什么呢?”白知悦突然打破了沉寂的夜色,说出心中一直没有找到答案的疑问。
实际上,这疑问并非是没有答案,只是白知悦一个人无法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只有殷庭墨的答案才能让她安心。
问完这句话,她的心跳快了一个度,等来的却是意料之外的回答。
“人不能总纠结与这些东西,看开些,至少我们现在因为彼此感到幸福,不是吗?”殷庭墨温润的口气越过她的发丝,吹进耳蜗。
白知悦明白了,他不敢给她任何承诺。
“明天一起去童家吃饭吧。”他顿了顿说。
不知道是想转移话题,还是想抚平白知悦因为前一句话而受伤的心。
白知悦先是一怔,才想起来童母上个星期就给自己发短信了,但是她不知道怎么回复就一直搁置着。
“你,有时间吗?”她问得相当小心翼翼。
殷庭墨是整个殷氏的主心骨,他并不是每天都这么空闲的。
“没有时间的话就算了,舅妈也不着急的。”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应,白知悦又补充一句。
然而这次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默。
她缓缓转过身去,看见殷庭墨紧闭的眼眸上,长长的睫毛被月光渲染的一层阴影。
原来他睡了。
那一夜,白知悦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入睡。
殷庭墨究竟爱或者不爱她,也都变成了一个没有答案的未知数。
又可能,他们两个人之间本来就不能用“爱”这个词来度量。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即是“
爱”,父母对子女的爱,兄弟姐妹之间的手足之爱,伴侣间的爱情,统统是由于一个最纯净的情感牵扯开始,而他们,并非如此。
心中涌起一股悲凉,白知悦,你终究还是逃不过命运的枷锁。
……
第二天一早,白知悦醒过来时,旁边的床铺已是冰凉,好像并没有人动过这里。
她坐起来,努力摇了摇脑袋,昨夜的每一幕都在眼前清晰地浮现,可是又是那么不真实,就如同一场很逼真的梦,只有轮廓。
直到她下楼,看见正在沙发上坐着阅报的殷庭墨,她才怀疑那不是一个梦。
一身白色的家居服,刚刚洗过,还湿哒哒的头发,胸前半敞着,露出让一**女人都艳羡不已的锁骨,他专心致志看报纸的模样让白知悦怦然心动。
八成是听到她下楼的声音,殷庭墨扭过头看她,“起床了?”
一声在普通不过的问安,却因为五天的时间显得如此珍贵。
白知悦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晚上我还做梦梦见你来着。”
殷庭墨的嘴角勾起的弧度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他将手上拿着的早上刚送过来的财经报纸放下,饶有趣味地问,“哦?梦到我什么了?”
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昨天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假的,现在看来也不用试探的,基本可以下结论了,就是她思念成疾做的梦。
想到自己居然这么想他,白知悦真实恨啊,真是太没出息了,梦就梦吧,还梦见亲嘴拥抱,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梦啊。
“嗯?”见她不说话,他继续追问,只是语气中有丝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白知悦赶紧打圆场,“哦,没什么,就是做梦,梦到,梦到你带我去逛街。”
“逛街?”殷庭墨重复这句话。
她眼睛完全不敢看殷庭墨一眼,只是默默低着头,随手端起桌子上的热咖啡喝了一口,“李妈的早点也不知道做好了没有?”
“嗯?”
见他一点都没有放弃打听那个梦,白知悦只好接着编,“对啊,说起来还真是挺巧的,昨天做梦你带我逛街,你今天就回来了。”
她眼眸躲闪,不敢正视他。
好在殷庭墨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咖啡好喝吗?”
啊?
咖啡?
白知悦震惊地看了一眼殷庭墨,随即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杯……不,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