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比较快,在大家都通过鸡蛋坚果甚至是燕窝之类的补品补充体力的时候,红烧肉是她的唯一选择。
但是没过两天,童微琪就发现她的秘密,居然和童母说断了她的红烧肉,让她求肉无门,从此便当里只有可怜兮兮的青菜和豆腐,要不是她当时有个好同桌,天天把不想吃的鱼肉拨给她,白知悦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到今天。
现在想来,真是心酸。
“谢谢舅妈,难为舅妈还记得我喜欢吃红烧肉。”说出这话的时候,她是打心眼里想哭。
童母继续讨好她说,“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你的口味还是没怎么变化,以后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就和舅妈说,啊,舅妈给你做。”
即便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白知悦还是很感动,“谢谢舅妈。”
这一句感谢是由内而外真心说出来的。
童父也开始和殷庭墨搭话,“叫殷总还是太见外了,我还是叫你庭墨吧,殷总不介意吧。”
殷庭墨摇摇头,介意有用吗?介意你们这一家就能放过白知悦和白知妍吗?
看到他摇头,童父笑得更是灿烂。
“庭墨啊,我们家家业也不大,真是难为你还能看得上我这苦命的侄女,她父母走了之后就没有一天真的开心过。”
是啊,有了你们童家这么一大家子糟心的亲戚,可不真心开心不起来嘛。
“庭墨哥哥,我以前真是太不懂事了,还希望你不要和我一般计较,我真的知道错了。”童微琪
眨巴眨巴那双被眼线和睫毛膏画大的眼睛,还嘟着嘴,真是恶心他爸碰到恶心他妈,恶心到家了。
殷庭墨忍着内心翻江倒海的想要呕吐的冲动,继续接受着童微琪的撒娇卖萌,也是不容易呀,知妍啊,要是姐真能拿下这个姐夫,你也就跟着吃肉了。
他点点头,连个正眼都没瞧她,一直埋头苦吃,偶尔还抬头看我一眼,叮嘱我不要贪吃,容易长肉。
这时候桌子上的气氛就会变得莫名诡异,童父童母的脸色顿时僵住,童微琪也变成猪肝色。
哎,毕竟是真爱啊,距离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
不过童家人往往不会允许这种情况持续两秒钟,便将话头重新转移到白知悦和殷庭墨身上,都是阿谀奉承之词。
不知道殷庭墨什么感觉,反正她还觉得挺享受的,有种终于扬眉吐气的感觉。
吃过饭,童母又是拉着白知悦说话又是和她谈心,真是比亲女儿还亲。
童父把珍藏的茶叶和明代的茶具搬出来,好好露了一手童氏茶艺,还请他们两人喝上两杯。
本来童家还想留他们两人吃过晚饭再回去,但是被殷庭墨以公司还有急事要处理为由推脱掉了,他真的担心自己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会犯恶心。
临走时,童父居然把那幅精致的茶具送给了白知悦,“我看你刚才还挺喜欢这副玩意的,不如送给你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但是不拿白不拿,他女儿都好意思抢她历任男朋友,她有什么不好意思收这份微薄的礼物?
她接过,先搬到车里去,童父说自己还有话要和殷庭墨说,他便多停留一会儿。
童微琪乘机强行和他握了一个手,当时童父正在和他聊公司的事情,无非就是些最近情况不太如意,让他多帮衬帮衬之类的话,他自然没有心思注意童微琪的动作。
等到快要走到车子旁边的时候,才发觉童微琪刚刚握手的时候往他手里塞的不是别的,正是戒指。
他愣住了,又担心白知悦看到会多想,刚才童家那么明显的意图难免会让人产生误解。
“干嘛呢,赶紧过来。”白知悦从车里伸出一个头来,对着他喊道。
“知道了。”他一面应着,一面快速地将手上的戒指从无名指上扯下来,放进西装裤子里。
坐在驾驶座,白知悦问他,“舅舅和你说什么了?”
“哦,就是一些生意上的事。”他手伸进口袋里,摸了摸那个戒指,心里的滋味说不明白。
白知悦看得出来他神情不太对劲,但是又明白只要他不想说就一定不会说的,于是便转移话题,“刚才你怎么脾气那么好?”
“你不是很清楚吗?”
她沉思片刻,“哦,我知道了,是因为怕他们打击报复,做出什么对知妍不利的事情,对吧?”
殷庭墨自顾自地发动车子没有理睬她。
白知悦又“嗯?”了一声。
这一次殷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