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利于她的身心健康,这样的东西好像谁的身心健康也不利于吧。
翻了两下,她决定要去找殷庭墨解释一下以证自己的清白。
嗯……
她重新穿上拖鞋,走到殷庭墨房间门口,刚准备敲门,门就自动开了。
殷庭墨那张冷峻中夹杂着无法忽略的帅气的脸庞映入眼中,白知悦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而来。
“又想给我看什么吗?”殷庭墨率先开口说道。
白知悦怔住,木讷地点点头,“嗯,不,不是,是……”
殷庭墨忍不住笑起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温柔得都能直接当录下来给以后的小庭墨当摇篮曲了。“到底是不是?”
“是,但是不是你刚才看的那个……叽里咕噜咕噜叽里……”白知悦用一种只有自己能听得懂的语言说了一大堆。
殷庭墨还是云里雾里,咧着嘴问她,“你是说你想给我看的新闻并不是那个金融大亨?”
“嗯嗯嗯……”她的脑袋点得比啄米的鸡还快。
看来他的理解能力还是相当给力的嘛。
“那你想给我看什么?”
事不宜迟,现在她那单纯的形象还有救,赶紧把手机拿出来,自己先过目再给他看。
但是…….
为什么又是什么“慈禧太后的传奇人生”
她摇摇头,自言自语,“不对不对,在下面……”
---女人的秘密?
这都是什么破新闻,那些记者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什么没营养的东西都报出来?
殷庭墨看这她愁眉紧皱的样子,不禁笑起来,你想找的是不是这条?
话音未落,白知悦眼前就出现殷庭墨的黑色边框的手机,上面赫然写着“不自量力女勾引金龟婿未果被羞辱”。
“对对对,就是它,找你找得好苦啊。”白知悦哭丧着脸说道。
殷庭墨唇角闪过一丝浅笑
,“就这么想看她出丑?”
白知悦错愕,“什么?”
“我说你,就真的这么希望看到这一幕吗?看到之后你心里开心吗?”他抬着头,直视前方,没有向往常一样低下头看着她,搞得白知悦必须要仰着头才能看见他的……下巴。
说真的,她真希望自己是个圣母婊,在面对殷庭墨这样的质疑时能够娇滴滴地说,“不,不是这样的……”
然而就算是说她三观不正,她也都认了,反正她看见这条新闻的时候,心情就是一个字,爽;两个字,很爽;三个字,超级爽。
什么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算不是自己亲手报的,但是看到她活得这么窝囊就是嗨啊。
白知悦盯着他的尖下巴,一字一句地说了两个字,“没错。”
说完马上低头准备闪人,既然想法不一样,那很多事情就不用太认真。与其等着殷庭墨那一番谆谆教导,还不如先回去。
可是殷庭墨怎么会答应让她就这么转身走了呢,他的手“稳准狠”,抓住她的手腕,再用力一拉,白知悦顺势倒进殷庭墨怀中。
“你知道你和童微琪最本质的区别在哪里吗?”他略低的声线在高处显得特别凛冽,但是这个问题可以选择不回答吗?
她低头思考了将近两分钟,脸上的神情异常严肃,这问题分明是对她的歧视啊,她白知悦和童微琪那个贱人能是一个档次的吗?
白知悦沉着脸,阴沉地回答,“不要把我们两个放在一起作比较,因为她和我完全不具备可比性。”
殷庭墨直接忽视她的话,抱住她的力道更紧了,“童微琪的心思太多,花样不断,但是最终总会自食恶果,可是你单纯,没有害人之心,好运终究会降临在你头顶的。”
白知悦努努嘴,却发现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前几天生病的时候,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心中的万语千言就像是在**里翻滚着,突然遇见了山崩,一块巨大的石块堵在**中间,任由它们堆砌在其中,乃至被消耗,,到最后也只能是虚无,仿佛这一切话语都是从未存在过。
殷庭墨松开她,这一次俯下头,看着她,认真地说了一句,“这就是你们的区别,这也是我之所以会喜欢上你的原因。”
白知悦震惊了一会儿,然后盯着他看,“你,你刚才说了什么?”
他是不是说他喜欢她?这是告白吗?还是只是随口一说?那她要不要当真呢?
殷庭墨笑得很好看,再一次将她抱紧,柔柔地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