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说,就是她们必须好好照顾这位主,但是……事情似乎和想象中还是有所出入的。
空姐赶紧蹲下来,关心地问,“殷先生,你怎么样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有气无力地摇摇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坐在位置上的白知悦脸上。
她惊慌的样子让他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这个女人对他一定是有感情的,而且一定是抛开一切名利的,单纯的感情。
这么想着,殷庭墨的嘴角不自觉地泛起来点点笑意。
要是说刚才的白知悦是惊慌,那么现在的白知悦就是极度惊慌。
要是这趟飞机真是不幸出了事故,那大不了也就是全体遇难,谁也怪不了谁,可是现在……看殷庭墨这样子,十有八九是撞坏脑子了,怎么还傻乎乎地笑得起来呢?
白知悦迅速将自己的安全带解开,冲到殷庭墨面前,把那位空姐吓了一大跳。
“你还好吧?你别吓我啊?”她双手放在他的肩头,用力地摇了摇他。
殷庭墨脸上的笑意没有淡去,可被她这么一摇也就将幻想的心情一并摇得烟消云散了,他龇着牙说,“哎哟,我这心脏都要被你摇出来了。”
还好还好,脑子没问题。
确认了这一点之后,白知悦松了一口气,她不自觉地松开手,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行,我现在需要人工呼吸才能恢复。”殷庭墨看她松开拉住自己的手,脸色马上沉下来,看上去特别不开心。
空姐当时那叫一个尴尬。
她悄咪咪地站起来,然后出去,找到广播,“亲爱的乘客朋友们,现在颠簸地段已经过去,请大家保持原位,系好安全带,感谢大家的配合,谢谢。”
而头等舱中,殷庭墨一把拉过白知悦,直
接强吻了上去。
……
下了飞机之后,白知悦深深为自己的行为懊悔。
在国内时,她一度认为就算日本和她们的纬度有一定的差异,不过也不至于有太大的温度差异,才坚持不穿羽绒服过来的。
在飞机上,因为有热气供应,她一度认为自己做了一个明智之举,甚至在内心暗暗嘲笑那些穿得和大熊似的人想不开。
然而,造化弄人,现在她被别人看成是傻x,冻得瑟瑟发抖。
殷庭墨拎着箱子走在前面,一心想着找出租车,也没有注意到她现在已经冷得嘴唇发白。
现在正是机场里面客流量最大的时候,想找一辆出租车,谈何容易。
黄天不负有心人,在殷庭墨带着一个大箱子以及白知悦寻寻觅觅地将近二十分钟之后,他们终于找到了一辆空车。
当时还有两个人和他们几乎是同时看上那辆车子的,只不过最后殷庭墨给的价钱更高,司机就拒绝了那两个人。
看来,有钱在哪里都使得开,国内如此,国外也差不到哪里去。
把行李箱放好以后,他们两个一起坐进车子里面,这时候殷庭墨才看到白知悦那张毫无血色的唇。
她今天是涂了一些淡淡的口红的,只不过……应该是刚才在飞机上被他吃掉了而已。
他不动声色地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又轻轻替她披上。
白知悦看着他,“你不冷吗?”
怎么可能不冷,这天寒地冻的,车子里的暖气给的也不足,冷,当然冷。
不过“冷”这种超级接地气的词汇怎么可能会从殷庭墨这种高冷总裁的口中说出来呢,那和他的气质未免太不符合了。
他咬着牙关,表现得特别炫酷的样子说,“不冷,我怎么会冷呢。”
白知悦点点头,信了。
“这天可真冷啊。下伙子,你这里面只有一件毛衣,会感冒的。”坐在前面的司机师傅用一口流利的日语说道。
嗯,日语说得很地道,就是……
白知悦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啊,哭泣脸……
她以前就听说有些日本人很歧视中国人,所以不想被他两另眼相看,就装作听懂的样子点点头。
殷庭墨坐在一旁,看到她这副将懂未懂得模样简直笑得不要太开心。
“没关系,只要她暖和我就暖和了。”他也不怕酸掉别人的大牙,果然是在国外就肆无忌惮。
或者说在一个高冷的外表下必然隐藏着一颗躁动的心。
他说的也是日语,白知悦还是听不懂,同时惊讶于殷庭墨居然能把日语说得如此顺溜。
她听到司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