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和厨房这两个字更搭配。
瞥了一眼白知悦,殷庭墨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你是病人,乖乖坐好。”
嗯,他还是喜欢那个乖乖的听话的白知悦。
她撅着嘴说,“你平常在家里做做饭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出去买菜,你真是不怕现在的狗仔啊。”
殷庭墨轻轻地笑了,“放心吧,狗仔是不敢放我的八卦的。”
说话间,那几根黄瓜已经被大卸八块,现在正乖巧地躺在圆圆的青花盘子里面了。
“不行,我来。”白知悦和他抢着那一把绿油油的菠菜,竭尽全力地要把他挤出厨房。
“你别忘记了,你在进入厨房之前,也是白家的大小姐。”殷庭墨一番话让白知悦整个人都愣住了,这个人真是不会聊天,他成功地把天聊死了。
她往后退开几步,两只手在胸前交叉着,搅动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感到身后的女人的无措,殷庭墨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毕竟前面几次,他带着白知悦去童家都会勾起她的回忆,现在这句话更有可能会勾起她从前的回忆。
他转过头,笑得一脸谄媚,“我们两个一起做。”
“啊?”还没反应过来的白知悦瞪大眼睛,表示刚才没有认真听他说什么。
“我说,我们两个一起做。”殷庭墨又重新说了一遍,随即将身子向一边挪了挪,好空出来一个位置给白知悦
“真的吗?”
幸福来得太突然的话,难免会让人产生怀疑。
“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殷庭墨拧开煤气灶,准备一展身手。
白知悦得到了应允之后,赶紧往他身边站了过去。
做好一大桌子菜之后,殷庭墨选了一张CD放进电视机里,悠扬的音乐缓缓流淌,灯光在白知悦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瞬间变得暗了好几个亮度,特别有外面有情调的餐馆的感觉。
她将最后一道菜放下,发现这
家酒店居然好准备好了蜡烛和高脚杯。
殷庭墨手里拿着两个玻璃杯子走过来,“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白知悦点点头,走进厨房,再出来的时候,殷庭墨已经把烛台上的蜡烛点好了,两个高脚杯里面也已经倒上红酒了。
“烛光晚餐吗?”她扯过茶几上的纸巾擦擦湿哒哒的手。
“嗯哼。”他似点头非点头的样子让她的情绪掉了好几个台阶。
坐在殷庭墨对面,烛光在烛台上忽闪忽灭地跳跃着,渲染出平静、安宁的气氛。
两个人的身上穿的都是睡衣,是很随意的衣服,但是又有蜡烛,又有高脚杯,又似乎是很严肃很正式的一顿饭,总之,怎么看都觉得不够协调。
再看看桌子上的菜,白知悦调侃道,“殷庭墨,你是不是忘记带钱包来日本了?”
殷庭米手里荡着72年的拉菲,“嗯?”了一声,“为什么会这么问?”
72年的拉菲还是02年的拉菲,白知悦是分辨不出来,可是桌子上清一色的素菜,她还是具有这个分辨能力的。
“连个荤菜都买不起。”她撅着嘴,将那盘凉拌黄瓜送进嘴里,嗯……不错,清脆酸爽,殷总的厨艺了得啊。
他的嘴角渐渐勾出一个她看不懂的笑容,“因为你不需要荤菜。”
“我又不是兔子,怎么可能不需要荤菜,再说了,养兔子也不带你这么养的吧。”白知悦立马抗拒道,“你这是虐待,赤裸裸的虐待。”
对面的男人只是不紧不慢地轻轻摇晃着杯子里的酒,送进嘴里抿了一下。
突然,白知悦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她震惊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肥了?所以故意不买荤菜回来的?”
听完这句话,殷庭墨那口刚刚润进喉咙里的酒差一点没把自己给呛死。
这个脑洞,也是万能无敌地强大了。
还没等殷庭墨的反应,白知悦就哭丧着脸,“那,我还是别吃了吧,免得越来越胖……”
“收收你脑子里面的奇思妙想。”殷庭墨好不容易把那口拉菲咽下去,都没来得及好好品尝,“我是觉得你现在还在感冒,应该以清淡为主,要不然又得恶化。”
嗯?
好像也是挺有道理的。
白知悦哭到一半的脸立马换了一副样子,打起精神来,“真的假的?”
他继续摇晃着手里的酒,眼神微微一挑,“那你觉得我自己愿意虐待自己吗?”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