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进来。”
江振给带了进来,跪在中厅。
江先生身上并没有上镣铐,也未捆绑,甚至衣衫都并未怎么凌乱。
他低着头,也没怎么惊惧,就仿佛早就料到了会有今日。
“延义伯。”赵仪瑄低低念了声。
江振似要抬头,又未曾。
赵仪瑄扫了一眼地上的人:“听闻你的父亲以清贫持家,在他当家之时,江家上下所穿的都是布衣而已,又因他素来公忠体国,所以皇上感动,才特封了爵位,怎么到了你这一辈就一落千丈,非但没能保住父辈的荣光,还竟变本加厉的,造起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