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 但其实我心里也是有点慌的。”
太子没有出声。
宋皎道:“当时我跟娘娘说,我能跟殿下一日是一日, 但倘若有朝一日你……不喜欢我了,那我也会gān净利落地孤身而行,绝不怨由。”
赵仪瑄皱眉:“难为你听她那些胡言乱语, 还跟她认真地说这些胡话。”
太子疼宋皎疼的如自己的眼珠子一样,这是他失而复得的、一生所觅得的珍宝,皇后算什么,她把她自个儿跟宋皎相比,更把他跟皇帝相比。
他非常的讨厌皇后, 她生前跟死后, 这种感觉一直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