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采白眼光如刀,朝滋事的人身上扫去。
“择日不如撞日,要不现在就比了吧。”丁叶茸嗤笑,“我看你精力旺盛,表情还挺淡定,应该是恢复得不错。”
“让开,”扶采白冷声道,“太子府昨夜应该有找我,现在我要让他们安心。”
一鞭子刷地挥下!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一个贱女人也值得兴师动众?”
丁叶茸指着皇宫的方向:“如果不是皇帝善心,让太子府照看两天,你还真以为自己能成为太子府新主人吗!”
一边路人听闻,顿时气愤:“这种无耻之人就没有资格在这里!”
“不要脸!”
“太子也是你能巴结的!”
扶采白只觉得人声嘈杂,耳边震得嗡嗡响。
“这位小姐快教训她!给她好看!”有人呼喝。
“正是!”
丁叶茸嘲讽一笑:“看!不止我恶你,全天下都厌恶于你!我现在就替所有人教训你!”
不再迟疑,长鞭瞬间往丁叶茸脸上招呼。
扶采白一退,见她又要上,横手一档:“且慢!“
“既然是曾经约好的一战,当街相斗难免有滋事寻衅的嫌疑,官府派人来未免不好看。”扶采白昂首而立,不见怯意,“不如我们约在生死台相见,点到为止还是你死我活都行。”
扶采白化掌为指,勾了勾:“就看你,敢不敢。”
丁叶茸怒极反笑:“想拖延时间,竟然还想个这个方法!好!我就依你!生死台要提前预约,我
们三天后生死台见!”
丁叶茸长鞭一挥,劈开空气的声音烈烈作响,脚下的光圈亮起,白银五星阶位!
周围倒抽一口冷气,连连跪下。
对强者的屈从,几乎是这些连修炼门槛都触碰不到的人的本能。
丁叶茸满意于周围人的态度,收回长鞭:“到时候,可别尿裤子不敢来!”
一边酒楼靠窗,男子一身白色及地金锦衣,腰间绑着一根苍蓝祥云纹玉带,一头墨黑色的头发,宽肩窄腰,眉目疏朗,神色却淡漠疏离。
眼角略过楼下闹剧,不甚感兴趣地自顾自饮茶。
男子对面的人却十分好奇:“这不是扶采白吗!又惹祸了!东原君不管管?”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玄龙国第一医神圣手,东原。
东原君垂眸:“欠她母亲的人情已还,她的死活已和我无关。”
对面讪笑,也不敢多说话。
“那……我修炼的事……”
“答应你的,自然做到。药材不齐,是你的事。”东原君离席,“等你准备好再叫我。”
“是是是。”那人连忙应和。
见他走远才暗呸一声。
东原刚下楼,就听周围人议论纷纷。
“这扶采白疯了不成!明明被打一顿就好了,非要去生死台!”
“还要做赌场,呵呵,就怕她赔得把自己卖了都抵不了赌注!”
东原抬眸一看,见扶采白竟然坐庄,连告示都装模作样地拿出来。
扶采白见四周人都极为热情,决定回太子府借几个人来好
好规划。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到一阵熟悉的“仙气”飘过,眼尖地看到鹤立鸡群般一尘不染的东原君。
扶采白眼睛一亮。
“我说坐赌注就一定会做!一会儿我叫人过来主持,你们等我半个时辰!”
说着在人群中如一个蚯蚓一般窜了出来。
“东原君!”扶采白溜到东原身边,“好久不见!”
东原脚步不停,淡淡道:“前天才见过。何事。”
扶采白见他不看自己,几步跟上并肩而行,嬉皮笑脸道:“东原君最近在忙啥?”
东原不理。
“东原君给我做的手术,我现在恢复得很好,谢谢你!”
扶采白继续尬聊,却见东原依旧没反应,知道自己用了母亲的人情请他出山换丹田,已经和他没有关系,自己也摸不准他的脾性。
“不过,你作为母亲的朋友,在我做错误决定的时候竟然不阻止,也是过分。”扶采白埋怨,想引起注意。
东原淡淡地看她一眼:“你如何,与我何干。”
扶采白一噎:“好吧,本来甚是崇拜东原君想攀攀交情。”
东原一个轻功,闪开,原以为甩开了扶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