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沉默。
诡异的迷茫。
诡异的对峙。
“啊,是樊某糊涂!”樊净棋笑着摇头,“这不是,久王殿下吗?您放心,我不会把我知道的说出去。”
慕容寂冶抓紧扶手,眸光冷下来,温和地笑道:“樊公子不糊涂,糊涂怎么能一个位置坐三十年,还稳如泰山呢?据我了解,樊公子今年四十九了吧,今天是想和本王的未婚妻做个忘年交吗?”
樊净棋眯眼微笑:“都说久王为人温和,说话从不打机锋,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呢。”
虽然有一肚子疑问,但扶采白作为一个旁观者都能感受到两人之间那种激烈的交锋,就像有无声的雷电在两个人之间噼里啪啦、炸得她头皮发麻。
“今日天色不早了,樊东家,我先告辞。”
樊净棋闻言转头,不舍道:“这就要走吗?我们事情还没谈完。”
扶采白一想,十阶法器,她应该炼不出来。
但系统里面能人倍出,指不定就有能做到的人!
“我先考虑,有结果的话和你联系。”
“拿上这个符咒,我随叫随到。”
扶采白接过便要塞进乾坤袋,却**纵轮椅从门口飞速过来的慕容寂冶截了胡。
“采白还小,符咒用得不熟练,要是不小心碰到
符咒,随时打扰到你,也是不好,我代为保管了。”
扶采白:……
樊净棋好涵养地维持微笑:“也可。那采白,你先忙,我不送了。”
一行人从九楼下到一楼,一直到扶采白和慕容寂冶进了马车,扶采白都处于一种一肚子疑问不知从何开始的状态。
“久王,他叫你阿清,怎么回事……唔!”
嘴唇被堵住,心脏漏了一拍。
慕容寂冶好像和之前不一样,吻里面带着霸道的压迫感,把她逼到车壁上,像要将她揉碎吃进腹中。
扶采白不自觉地抓住他身侧的衣摆,没有迎合也没有推拒,只是克制着心悸睁开眼,看这个男人怎么了。
然而下一刻,眼睛被大手捂住,其他地方的触感强烈。
慕容寂冶反复劝自己停下来。
不是说好的,她是自由的?说好的她变心了、他会放她走的?
可是推开门看到她和其他男人把酒言欢的瞬间,心底一刹那被恐惧揪紧。
原来,不止自己可以和她如此投契吗?
她要离开自己了?
虽然理性上说,这个怀疑毫无道理,但就是忍不住想紧紧拥住她,确定她在自己身边。
于是,几乎带着一种惩罚的撕咬,慕容寂冶吻了扶采白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回过
神来两人的嘴唇都肿胀不堪。
“你怎么了?”
“我吃醋了。”
“……”
扶采白见他突然失常,以为发生了天大的事?没想到就只是吃醋?
“你这是哪门子醋?”
慕容寂冶把扶采白拥在怀里,不言。
扶采白任他抱着,但实在马车上的姿势有点别扭,终于还是不耐烦地不忍推开。
慕容寂冶又重新抱住。
“……”
他属狗的吗?这么粘人?
“好,你不说你怎么吃醋,说说你们来回那几句话的意思吧。你怎么知道四相拍卖行的老板叫樊净棋?你们认识?樊净棋叫你阿清,又是怎么回事?你……是阿清?”
“我还在吃醋,不想和你说话。”
“……”
看着慕容寂冶扒得死紧的手,扶采白有点心累。
但她还是好奇。
“好吧,不问了。”伸手回抱。
点穴。
到处乱摸。
翻找乾坤袋。
给阿清发送传声符。
慕容寂冶的一个传声符亮起。
扶采白、慕容寂冶:……
完了,掉马甲了。
久王府。
这是一个诡异的夜晚。“抓奸”的久王带着夫人回府,却只见用一个强大的结界把内院包住,杜绝任何人窥探。
就在众人以为主人要家暴、为夫人担心不已一夜后,结界打
开,众人见到躺在床上一脸苍白、仿佛被吸干精气的主人。
而奇怪的是,主人明明昏睡中,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