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和贵人一路赶往灵溪大会,炎一承诺我的请柬早就收到,上面敲着少林的篆字印章,中国红的纸面上用饱满的金色墨汁写着大大的九十九,今年的主办方还是少林,而我是炎一邀请的最后一个人。
我又想起逸尘说过,帮我抢请柬参加比赛的话,那时我为没有请柬头痛万分,如今倒好,我用本未知的秘笈换来张灵溪大会的请柬,虽然受了不少皮肉外伤可是很值,最起码我在炎一的面前成功挂了号,尽管需要付出的代价有可能是死。
出了客栈我们一行三人买了两匹马,我和贵人一匹逸尘自己一匹,一路上马不停蹄,终于在第四天的黄昏赶到灵溪大会的主会场,拿请柬办过入场手续才可以进场,过了酒仙桥就是醉雪亭,灵溪大会的主会场布置在醉雪亭的身后。
看台,红毯,主办方。
比武的台子已经高高架起,放眼望去看台上座无虚席人满为患,我再次看到老熟人,来自五行宫的人妖男,每个人头上都像顶了一个巨大又鲜艳的花篮,打扮的花枝招展郁郁葱葱,从我这角度看过去,活像开春时节趴在树丫子间的虫卵。
峨嵋派的死女人一个都没有瞧见,想来慈云倒台伤了峨嵋的元气,估计新掌门遴选出来之前,炎一不会给她们任何脸面,武当的掌门敬德道长,只带了**一个像样的弟子来这里撑门面,其余都长得歪瓜裂枣。
**出场引起轰动,大片山呼海啸般的唏嘘声接踵而
至,我回头瞧了一眼,在场的姑娘已经激动的乐不思蜀,若天气再热些大有要晕倒的架势,**上场的时候远远同我打了个招呼,这下子又给我带来不少异样的白眼。
花名册我压根没有去拿,我本来也不是冲名次来的,有没有花名册都一样。
逸尘却不这样想,他说既然来了就要做到不虚此行,要为日后出道奠定基础。
所以他拿了我没拿,据他的小道消息,翠烟门,五行宫,恒山,衡山,华山,嵩山,都是这一届的主力门派,少林已经放话出来说今年不争第一。
是啊,炎一把时间精力都放在我的秘笈身上,哪里还有心思去争第一。
主办方是少林,协办方是恒山,他们掌门的坐席上从开场便一直空着。
南宫掌门没来,南宫墨也没来,坐席上只坐了他们的四大长老,开场后先是嵩山对华山,嵩山赢嵩山连战,嵩山对衡山,衡山赢嵩山下,然后才是翠烟门和五行宫,少林和武当分别对战。
南墙上的名次榜每轮都在更换,洒金的大红纸,人名招式名门派名不断更换。
翠烟门和五行宫,我暂时不想过招所以没有上场,嵩山华山和衡山,我分别对战了一轮赢得很轻松,武当已经交过手,没有必要再与他们对战,反正已经很不入流,我若主动挑战未免跌身价,再说我同**之间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若当真动起手来南宫墨那里也不好做交代,而炎一我还是不要主动去招惹他比较好。
南宫墨还是没有露面,我不晓得他到底下了盘甚么棋,所以恒山连战的那几轮我也不敢轻易上场,我怕是个局中局不好抽身,轮到我和我二叔对战的时候,炎一在主办席上大放厥词报我的名,我听到报名立马飞身上台,台下有人诧异:“薛慕藻,她不是灭门的时候死掉了吗?怎么还活着啊?”
“没有死掉吧?好像一直活着的样子。”
“死掉了的!我们武当的师兄们可以做证!她是死掉了!可她哥哥还活着!”
“是吗?可是她哥哥不是叫薛慕滼吗?是个很有名气的断袖美男啊!”
“呃……这个……”
“可能是炎一大师报错名字了吧?哪里会有死人来参加比赛的?”
“呃……那个……”
“是呀也对哦,一定是炎一大师报错名字了。”
我二叔一手持剑,装了个好好先生的嘴脸:“好侄女儿,咱们终于见面了。”
我看着他冷冷的拱手:“二叔,废话就不要多说了,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你不就是想要我老爹手中的秘笈吗?你不就是想代替我老爹自己做掌门吗?不讲英雄只论成败,今天你赢了秘笈就是你的,新掌门的位置我也让给你!”
我二叔变脸之速也是非常快,他轻蔑的笑了一下道:“好侄女儿,你说得这些老夫就是不通过你,也一样可以拿的来,你还是顾好自己的一条小命吧。”
他的长剑出鞘,挽了个剑花向着我扑过来,飞云扇在我的手上翻飞不停,一时间扇子与长剑漫天齐飞,兵器利
刃的亮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