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璆琳护法,大门外面有恒山派的弟子求见咱们掌门,怎么办啊?”
璆琳:“问颇梨去,现在整个鼎泰宫里她说了算。”
弟子:“颇梨护法,大门外面有恒山来的弟子要求见咱们掌门,怎么办啊?”
颇梨:“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们,这段时间不管是哪个门派派人来求见,一律就说咱们掌门有事出远门了,或者说咱们掌门很忙没空见他们,赶紧把人撵走。”
弟子:“可是,这已经是两天之内第五次,以同样一个借口去回复人家了,人家都不相信了,再这样拖下去恐怕不妥吧?”
颇梨:“叫你们练武你们嫌苦嫌累,现在叫你们去守门还是对付不了,你们说咱们掌门要了你们有何用?再去解决!这段时间内,无论用甚么法子,一定要把登门求见的人都赶走,咱们掌门可没有时间接待他们,快去!”
弟子们:“哎你们听说了吗?咱们掌门好像是生病了。”
“没有听说咱们掌门生病啊,咱们掌门是生病了吗?生的甚么病啊?”
“不晓得啊,好像听来瞧病的大夫说,是甚么劳倦过度情志不遂。”
“这听着都好深奥啊,咱没念过书,也没学过中医,听不懂都是些甚么意思,不过就单看咱们掌门的面色,委实是有些不太好,人也好多天都没有露过面了。”
“是呀是呀,我们也都是好多天都没有见到过掌门了,而且南宫公子也好多天都没有见到过了,集训甚么的也都是只有杜公子一个人来的,你们说咱们掌门和南宫公子之间,是不是出甚么问题了啊?”
“难不成你们都不晓得吗,我听说咱们掌门和南宫公子吵起来了,而且吵得特别凶,咱们掌门为此还发了一大顿火,要撵南宫公子走,虽然这事后来是不了了之没了下文,但是南宫公子好像真的已经离开这里了。”
“是吗是吗,你说得这个事还当真是没有听说过哎,他们两个人不是感情一直都很好的吗,这一回究竟是为了甚么事吵起来的啊?”
“当然是因为飞霜殿里发生的事了,这事你们总不会没有听说吧?”
“飞霜殿里又发生甚么事了啊?”
“不晓得就算了,当我甚么都没有说过。”
“到底发生了甚么事啊?”
“不晓得。”
“不清楚。”
“我都是听菩提护法说得。”
“好了好了,以后关于咱们掌门的事,都不要在提起来嚼舌根了,万一被颇梨护法听到可没咱们的好日子过,咱们快点去练武,千万注意,一定不要在她的面前通传小道消息,万一哪天点背被她给听到可就惨了!”
璆琳:“牟娑,这几天咱们掌门好一些了没有?”
牟娑:“璆琳,不是我说你啊,你既然这样关心咱们掌门,就应该自己过去瞧一瞧她啊,不要一天到晚都只晓得找我们来打探消息嘛!”
璆琳:“那天我又没有跟到飞霜殿里面去,又不晓得里面究竟发生过甚么事,况且我听到的事情原委也都是南宫公子讲得,而且讲得还很笼统,许多细节性的东
西都没有说到,我又不能冒然去猜测,又不晓得咱们掌门现如今是个甚么态度,万一我一时嘴欠说错了话,又惹到了她的伤心处怎么办?”
牟娑:“就你这种素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还会嘴欠?咱们掌门的事你甚么时候还表过态啊!你不都是连最基本的意见都不发表的吗,你还会嘴欠!”
璆琳:“我懒得跟你争。”
牟娑:“反正我每天集训之后,都是晚上吃过晚饭,在固定的时间里过去瞧一回的,咱们掌门现在看起来真的是好可怜啊,南宫公子这才走了几天,她整个人都瘦的脱相了,本来重振门派就已经很劳心劳力了,忙的形销骨立不说,现在的脸色就是更加的苍白,真的是好可怜,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璆琳:“哎……”
牟娑:“颇梨姐姐,你今天去瞧过咱们掌门了没?她有没有好一点啊?”
颇梨:“还是老样子,不吃也不喝,就只是泡在汤池里面,跟谁都不说话。”
牟娑:“啊?咱们掌门现在已经都不愿意说话了吗?前几天不是还偶尔会说上几句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就不愿意说话了呢?”
颇梨:“被人背叛,特别是被自己喜欢的人背叛,这样的事我相信不管是放到谁的身上都会受不了吧,再说这事才过了几天,就算是掌门她不愿意说话,也是很正常的事,只是咱们掌门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