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南宫墨说,绮罗香是一种药效非常之厉害的**,香味虽然很淡,但它是名副其实的**之王,它不会带给你任何不适,你也不会认为自己服过药,你只会看到自己最想看到的东西。
那究竟是一种甚么样的感觉,恐怕只有自己亲身试过才可以搞得清楚。
纸包只是个分散我们注意力的幌子,药粉是通过通道的入**进来的,炎一转身离开的时候,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露出**又猥琐的笑容,他的披着绯色袈裟的身影,被通道里散射进来的光线,拉得瘦长瘦长。
他这厢迈着四方步踱出去,不多时就有少林的弟子走进来,是两个人。
一人端来个老铜包浆的烛台,上面点着只崭新的火红色蜡烛,一人拿着捆麻绳,手脚利落把我的手脚全部捆起来扔在墙角,工作完成之后,他们两人按照来时的路退了出去,空间里又是一阵寂静。
我的目光跟着他们行进的路线而移动,终于看到了那扇门,至多也就是有半人高,面向着我们的这一面,仿制成光滑的石头表面,整扇门是个石门,内部没有锁眼只能从外部开启,想逃跑根本不可能。
那两人离开后,又是一大段没人进来的空白时间。
**的效力已经开始发作,我能看到南宫墨背靠着石墙,痛苦隐忍的扭曲表情,我倒在地上,发丝擦着青石板的地面,听到又是吱呀一声,门里再次挤进来一个人,不是一个人,是一个人的身上又背着一个人。
那人背上的是芝瑶,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我用歪倒在地的视角,再次瞧了一眼她的圆屁股,心道形状真的很一般,那人把芝瑶扔在地上就走出去,芝瑶半跪半爬朝南宫墨的方向爬过去,然后**双腿坐在他的身上,不安的扭动起来。
恶心死了!**!不要脸!我在心里骂了她不下一百遍!
南宫墨背靠石墙低垂着头,紧紧咬住下唇不去看她,南宫墨愈不看她,她就愈发给脸不要,直接把脸俯下去,在他两边的脸颊上各自亲了一下,我本来就已经是座岩浆暗涌的火山,这下终于被她的行为点燃爆发。
“芝瑶,你这个**!你离我夫君远一点,不然我杀了你!”
芝瑶说话的声音素来都很小,只不过很**:“大师特制的麻绳就是好,你瞧你如今不是都挣不开嘛!等你甚么时候有本事了,再过来杀掉人家好了!”
她的双腿向上一抬,直接勾住南宫墨的腰缠住他,南宫墨抬手推了她一下,整只手臂都是软绵绵的,完全没了往日里的力道十足。
蜡烛的火光映在石墙上有些昏暗,影子在石墙上深深的拉长,我红着眼睛吼:“南宫墨!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上次在飞霜殿的账,我还没跟你算清楚呢!你今儿若是再当着我的面**不堪,等回去我就阉了你!”
南宫墨的脸颊看起来微微有些**,气息也已经有些不稳:“听娘子这意思就是还想着跟我回去?这是不是可以说明,你已经不生我的气,已经原谅我了?”
芝瑶攀着他不舍气的道:“哎呀不要说话嘛!人家好想要嘛!来嘛来嘛。”一边说着,还真的就如饥似渴的,用身体不断去蹭南宫墨的胸口。
我气得都快哭出来了:“南宫墨!我活了二十三年,还真
没见过你这种男人,你到底是怎么做夫君的!你到底是怎么做男人的!你到底还有没有点良心!就你这样子谁会愿意给你生孩子!你去死吧!我以后都不要再看到你了!”
他的喘息声已经开始变得不规则,脸颊也更**,我能听到他勉力镇定的声音:“娘子,这一回你最好对我有点信心,我其实已经很努力的在忍耐了,你若是不信也可以试一下,我觉得以你的定力,应该不会忍过一分钟。”
话虽如此说,可他的手分明已经伸了过去,在她的屁股上大力揉捏了两下。
这下子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可身上的麻绳绑得忒结实,无论如何就是挣不开。
我继续奋力和麻绳做斗争,继续变本加厉用言语激他,希望他能再清醒一些:“你不是说过你最喜欢孩子吗,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这个孩子吗,你若再不检点,我现在就把他打掉!当着你的面打掉!”
根本没人理睬我,又是一阵嗯嗯唔唔的声音,我的杀人的念头愈来愈强烈。
石头,在我脚边的角落里有一块小石头,我想也没想,就下意识抬脚踢过去。
石头在我的脚尖上飞起,位置瞄的不太准,只打在了她的小腿骨上。
芝瑶这个**嗷的一声大哭起来,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