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微微一笑举掌便对。
双掌相接,一瞬间便嘶的冒出一股水雾,怒使只觉得左掌剧痛,不是因为对手的内力,而是因为手掌滚烫无比,他忍不住呀的一声赶紧抽掌连退两步,再瞧手掌竟然被烧得表皮脱落,起了许多水泡,再瞧秦柱面不改色心不跳,右掌还是外翻,竟然如熟铁一般通红。
从前教内常有比武切磋,二人也交过手,魄月旗用的是水轮武功阴柔冰冷,现在面前的魄月掌旗人却练成了一只滚烫的掌法,如此诡异的转变让怒使心里不禁有些发毛,此时魄月旗使秦柱一拱手:“怒使别来无恙。”
怒使有些发懵,一时不晓得如何回答,秦柱呵呵一笑又道:“我今日料到诸位要来,特摆了一桌宴席慰劳!”说罢又向门口拱了拱手。
原来那喜使已经来到了殿里站在门口,喜使脸上的笑容抽动了一下拱手还礼:“弥天教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有老主退位新主即位,才会在裁天大殿大宴教众,秦旗使摆的甚么宴席,莫不是……”
那边上的怒使一听又是一怒,恨不得马上跟秦柱拼命,但是摄于对方武功深浅,哼哼了一下紧攥大杵的手搓了又搓却不敢出手,脸都气绿了牙齿咬得咯嘣直响:“你小子想当教主?”
那喜使一摆手道:“方才见秦旗使出招,武功确在我二人之上,所谓能者得之无可厚非,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不知……”
秦柱见她故意支吾,一摆手爽朗笑道:“喜使但说无妨。”
喜使说话不紧不慢,脸颊上总是如沐春风一般带着笑容,让人瞧了倍感亲切,但说出的话却是咄咄逼人:“秦旗使在此坐东,可这裁天殿中既无桌椅又无盘盅,门口还有一人仗剑而立,不知这摆的是甚么宴席?何况这女子乃是我教仇敌的爪牙,如今却与旗使共同进退,不知又是何道理?”
然后喜使又瞧了瞧绑在柱子上的几个老祖爱妾,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道:“不过秦旗使倒是为我教除了一个大害!”
原来多年前老祖与喜使十分暧昧,自从老祖娶了几个小妾,便逐渐冷落了她,她由妒生恨对这几个女子更是咬牙切齿,那秦柱哈哈一笑摆手:“来人!搬来桌椅。”马上有小厮搬来桌椅,秦柱又道“容我把话细细道来。”说罢一摊手,意思是请喜怒二使坐下。
二人却不为所动,只是直直的瞧着秦柱,眼神中充满了大大的怀疑和敌意。
此时殿中四人散乱而战,除了怒使都面色和悦,手上的兵刃却都是磨了又磨。
那喜怒二使换了一个眼色便要出手,此时又有两个身影飘身飞入大殿,是两个女子,只见她们云鬓抖擞罗裙曼舞,带进一阵香风,几人定睛一瞧,正是老祖的另外两个徒弟,凤翎仙子与凤翼仙子。
凤翎与凤翼的武功与龙鳞仙子在伯仲之间,只是师姐
龙鳞一直留在山中服侍老祖,两个师妹却一直在为弥天教干些外事,二人是孪生姊妹,用的金火销骨剑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人称翎翼双仙。
两人一身汗渍气喘吁吁双眼**,那凤翎挥剑一指秦柱:“姓秦的,师傅真的过世了?怎么过世的?”
原来数天前双仙奉命到山下的蔺阳县城办事,秦柱一个时辰前派了几个教徒下山传话给她们,说教主身亡速来裁天殿议事。
秦柱默然一会道:“是天山余孽禅微。”顿了顿又道“你们的师姐也命丧他手。”
翎翼双仙直气得浑身哆嗦,那凤翼道:“你胡说!师傅武功盖世怎能丧于小小天山余孽之手?”说罢瞧了瞧喜怒二使,意思是想问秦柱说话是否属实。
那喜怒二使微微点了点头,姐妹俩眼睛一红,豆大的泪珠又落了下来。
虽然老祖对她们算不上体贴,但毕竟从小被老祖收养感情颇深。
那风翎擦擦眼泪咬牙切齿道:“若非你偷盗宝物师傅下山捉你,怎会遇害?”
凤翼更是激动,举剑便要上去拼命:“秦柱,纳命来!”
秦柱大喝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向身前众人一亮道:“且慢!”
凤翼止住剑锋一脸惊讶:“这……你从哪里得来的!”
不仅是她,大殿之中除了银姬,每个人的心里都颤了一下。
原来这金牌唤作氅天牌,乃是弥天教教主的信物,由现任教主收藏,每次教主更迭时才会出现交于新手,五轮老祖自从得了此位,便将氅天牌藏于头发之中,秦柱搜索老祖尸体本是为了寻找解药,却机缘巧合发现了这样一个秘密。
“我后来去那争斗之地,见老祖躺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