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操心管闲事,我妹子年纪也还小,你总不能指望着一个小孩子,特别还是个女孩子来帮你当家主事,操心费力打理门派内务吧,所以,我不操心谁操心,我不管的话整个门派就要乱套了,我有甚么法子,我没有法子啊。”
“那你的意思是,夏张的武馆出了事情,现如今需要用大笔的钱去摆平?”
“嗯,年前,夏张的武馆被踢馆了,里面所有的教习和一小部分学员都死了。”
“被踢馆了?好端端的,说踢馆就踢馆了?还有呢?”
“因为事发突然,而且整个武馆几乎是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就遭受了灭顶之灾,除了我二哥没有人活下来,事发之后就已经是晚上了,不可能再带人赶过去瞧情况,就只有等到第二天天亮,第二天我带了二十几个人往夏张赶路,然后在路上被伏击了,除了我,带去的二十几个弟子无一幸免,当时他们露面的一共是四个人,动手的是三个,其中一个用软鞭的
女孩子蛮厉害,另一个人没动手,不清楚他的武功状况怎样,他们自称夏张踢馆也是他们做得,而且目的还不是为了劫财。
“晓得是谁做得吗?”
“是五色府的人做得,五色府你听说过吗?”
“你说得五色府是飞虹会馆事件的那个五色府吗?”
“对,就是他们。”
“五色府不是都是一招毙命,而且一次只有一个人会动手的吗?”
“飞虹会馆和夏张踢馆都是这样一招毙命,而且能用一招解决的,他们绝对不会用两招,能用狠招解决的,绝对不会手软,我妹子去武馆的时候看到过,说就是很血腥暴力的,据说是每次行动都只有一个人会动手,但是跟我过招的那次完全不是这样子的,我感觉那次他们是提前有预谋,提前计划好了的,有点想杀掉我的意思,但是不晓得为了甚么,最后只是给了我一剑,并没有要我的性命。”
“最后只给了你一剑?没有要你的性命?”
我抬起右臂,向后面指了一下背部:“就在这里,擦着脊柱穿过去的,当时失血很多,如今已经完全好利索了。”
“你确定他们是想杀掉你吗?”
“确定,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的,就从她们三个女孩子一齐上,而且前一秒钟还在互相斗嘴,下一秒钟对付我的时候就很齐心协力,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她们绝对是想杀掉我。你是没有看到,她们互相之间配合的身法,绝对不会是临时起意,那个杀气是很重的,如果我的第六感没感应错,还有一股女子特有的怨念在里面。”
莫焱尘想了一下道:“在武馆里你看到朱墨宣战书和狼毫毛笔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这个是真的没有看到。”
“那跟你过招之前,你也没有收到过宣战书,或者是类似的东西吗?”
我还是摇了摇头:“没有,我甚么也没有收到过,在这之前我甚至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有五色府这么个门派。”
“过招之后呢?收到或者看到过狼毫毛笔和血色的结字吗?”
我还是摇了摇头:“甚么都没有。”
莫炎尘又问:“那你又是如何确定,袭击飞虹会馆的五色府和跟你过招的五色府是同一个门派?”莫焱尘的问题,是每一个晓得了这件事情来龙去脉之后的人都会问出来的问题,只是,该说得我就说,不该说得我绝对不会说。
我又苦笑了一下道:“莫大哥,这你就别问了,咱俩认识两年了,我甚么时候骗过你,有些事情该说得我一定会说,不该说得我一定不会说,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保证,这两个五色府绝对是同一个门派,我也可以拿项上人头做担保,五色府对我和对飞虹会馆的行事方式,绝对是两种截然不
同的处事方式,虽然现如今我还没法子搞明白,到底为甚么她们对我跟对飞虹会馆不一样,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事绝对没这么简单,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就像五色府这个门派,一夜之间凭空冒出来,天天搞神秘装神弄鬼,我猜他们这个掌门人一定是个女子。”
“为何这样说?”
“你想啊,咱们都是男子,男子做事就是喜欢快刀斩乱麻,说怎样做就怎样做,而女子呢就喜欢细水长流的跟你耍心机故意玩神秘,好以此来标榜自己跟别人之间有多么的不相雷同,所以我说他们那掌门人一定是个女子,或者是个很娘娘腔的男子,装神弄鬼,来无影去无踪,女子喜欢这种欲拒还迎的神秘感。”
莫焱尘抱着胳膊想了想道:“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