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暗道隐藏在门后,暗道里面就是那个囚禁她的地方,先是经过一条很长很黑的通道,接着在路的尽头就会出现一间小屋,再往里走才是关押女孩子的所在。
据说那屋子里的景象,是很能令人惊呆的,那里虽然是一间屋子,但其实只是一个被特别制作的,铁栏杆封闭的囚笼,每根铁条都粗过小臂,即使是猛虎野兽也逃不出去,但被困于笼中的却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
据谣传说,她其实几乎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是女孩子了,因为女孩子身体上所有的一切特征,在她这里几乎都已经分辨不出来了,她更
像是个胆小羞怯的孩子,就只是痴痴呆呆地坐在囚笼里,咬着自己的衣裙一遍又一遍的唱歌。
歌声从她的喉咙中发出来,散发着鬼魅一般的感觉,歌声反反复复悲凄而婉转,反反复复也就只有一句:“一朝缘断恩爱尽,莫问前尘后世情。”
而她身上的那件衣服,看起来也已经穿了很久,脏旧而破烂,一头原本乌黑的长发也蓬松散乱,不晓得有多久没有梳洗过,消瘦而苍白的脸颊上,只剩下一对死鱼般的双眸,或许那双眼睛也曾经春波荡漾明眸善睐,但那早已是昨日的辉煌,没有了情人的呵护爱情雨露的滋润,她只是一具空壳,是一只没有了生命的木偶,就好像她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绝望的等待死亡。
只是每一次老板娘出现的时候,她都会狂喜般的飞扑到铁栏杆上,透过栏杆伸出一双干瘦的手,向着老板娘的方向,大声的叫她的名字,而老板娘就会一动也不动的静静站着,冷冷的看着她,嘴边依旧是挂着晓得她背叛之后出现的那丝冷笑,像是猎人在审视笼中的猎物,悠闲而自得。
有时候女孩子感受到来自于老板娘的冷漠,表情就会渐渐变得畏缩,抱着身子一点一点的沿着铁栏滑落,然后再泣不成声的大声哭着求她:“求求你别再恨我了,我受不了。”
还有的时候,那女孩子就会一直不停的哭泣,最初从低低的啜泣到后面的嚎啕大哭,时不时还伴着那两句断肠的歌词,青白的脸色被散乱的头发遮挡,已经全然没有了往日里淑女的优雅与矜持,她会在囚笼中忽然跳起来,抓住栏杆疯狂地向她哀求:“求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一副早已经疯掉了的样子。
而老板娘就还是任由她时哭时闹漠然不语,而她的沉默也是对她最大的煎熬。
时间过去的愈久,那女孩子便愈来愈经受不住,她狂哭高歌,而每当这时老板娘就会正坐于囚笼前的台阶之上,一手支颐定定的看着她。
有人问起老板娘的内心动态,老板娘就会不怒反笑的说:“她可以说是我的仇人,也可以说曾经是我爱过的人,如果说杀掉一个背叛你的人太便宜的话,也可以选择一种杀人不见血的法子,报复敌人最有效的法子,就是令他们一生一世都活得痛苦。”所以莫焱尘才说,叫我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要出现在老板娘面前。
我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觉得他完全是经过大脑思考后,替我做出的正确选择。
一连两次找情人,一连两次都被情人背叛,每一次背叛还都是与男子有关系,这事别说是放在女子身上,就是放在个男子身上,估计也得分秒
必争的去抓狂。
我沉默着听完了汀澜山的故事,很有代入感的就更换了一下角色身份。
我思考了一下,如果有一天大美人爱上了哪个女子,回来要跟我闹分手,我估计首先我得哭死,其次我得找个地方速速碰死了事,假如我同意了他分手的提议,那就意味着还得再去劳心费力的找一个,既长得帅又喜欢我的男子回来,继续重新来过的活下去,如果第二个男子也爱上了一个女子,也要同我闹分手呢,我觉得自己一定会今生今世同女子这个物种划清界限,从此势不两立,就算是打死我,我都不会与她们之间有所往来,除了我们家小魔女。
所以我很能理解汀澜山的老板娘,最后在江湖上放出来的那句狠话:“从今往后汀澜山绝不和男子做生意,再娘炮的也不行,所有男性生物不得入内!”
如此看来想去汀澜山指定是没戏了,事已至此,我就是不想死心也不行。
要说莫焱尘,这些年的商当真是没有白经,他这人就是比较会察言观色。
他很认真仔细的观察了我一会后道:“这样吧,你的心情我能明白,汀澜山那里你就不要露面了,回头我想个法子,看看能不能找个女子打进内部,去帮你打听一下你说得那把异形定制刀的情况。”
说着递了纸笔给我,叫我把子骞身上的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