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问下去不过徒增吵闹而已。”
“光明磊落之人自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若非心中有鬼又何必瞒着不说?”
“我说了你便信吗?咱们走了有大半个时辰了,够我编出多少个名字的。”
“那可不行,编的岂能作数。你必须说真的,我可全都如实相告了。”
“好吧,我叫陈故柴州啄园县人,同你父亲一样师承各家学的杂糅功夫。”
“既是柴州人又来户州做甚么?”
“谁知道呢,也许我正是户州的云阳县人也说不准。”
穆远菁不耐烦:“你到底是哪里人啊?你不会是怕我纠缠不敢明说吧?”
“你就当我是柴州啄园县人吧,现在告诉你
实话于你于我都无益处,待到时机成熟你自会清楚。”
“莫非你是个武林魔头的儿子,仇家遍地不得不用化名行走江湖?”
“随你怎么想,前面就是冬白镇,镇子上有家客栈,咱们就住在那里。”
穆远菁手搭凉棚望了一会天:“哪里有镇子?怎么我没有瞧见?”
“我初次见到谢广志的时候就是在那家客栈里,当时他正与一位黑衣人密谋,说了些甚么我没有听到,但是第二日他便死在了往西去的路边上。”
“他也要一道去给玄天派的掌门祝寿的,照理是该往北走又怎会往西?”
“这充分说明他有不得不办的要紧事,头一天晚上与他密谋的那个黑衣人是个女子,高矮胖瘦都如姑娘你一般,不会就是你吧。”
“怎么可能是我!若不是我爹被那帮贼人害死,我哪会独自离开师门?再说我拜别师傅之后马不停蹄赶来这边,当中一日都没有耽搁,你凭甚么说那人就是我?你倒是说说,你何时见到的谢广志!”
上官话锋一转:“你们千娇楼弟子外出都要拜别师傅吗?怎样的拜别法?”
“未出师的千娇楼弟子离楼,必先征得师傅首肯,我此番外出为的是私事,按门规需行告师礼,向师傅说清其中原由并请师傅教诲,然后才可以离开。”
上官又问:“那你们这告师礼是如何进行的?”
穆远菁又道:“先给师傅奉茶,讲明因何事外出要去何处何时方回,师傅若是同意便饮下那茶,再交代几句要事弟子就能走了。”
“你们这茶是只有师傅才喝,弟子都不喝的吗?”
穆远菁道:“当然不喝!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想不到名门大派里还有这样多的死规矩,我习武的时候可没这许多事。”
“你那时每日不需要给师傅请安吗?有个头疼脑热不需要给师傅请假吗?”
“指点过我的人有许多,正式拜过的却一个都没有,说不上给谁去请安,也说不上给谁去请假。你们的告师礼就是这样?还有没有别的了?”
“没了,就这些。”
如此说来中毒的关窍也不在这告师礼中,上官不做他想,只盼着宁不知早日弄清那毒药的来历,也好有个明确的目标。
穆远菁手指前方:“淫贼,前面有好多人,咱们过去瞧瞧有甚么热闹。”
上官道:“像是有人摆了个擂台,这冬白镇汇集南来北往的江湖人士,常有人摆下擂台,寻求个一战成名的机会,你爹当年也做过差不多的事。”
二人行至擂台前,人多难以走近,台上还未开始比武,只有个杂耍班子在表演,上官抬头瞧了一眼擂台两边的旗帜饶有兴致的道:“没想到竟然是百宝阁搭的台,这热闹可少见得很呐。”
穆远菁不解的问道:“百宝阁是甚么?一个卖珠宝玉器的小阁子吗?”
上官摇摇头道:“姑娘你是你爹派来拆台的吧?百宝阁不是卖珠宝玉器的小阁子,百宝阁是江湖上一个神秘的组织,专门搜罗世间的奇珍异宝,你瞧台上摆的那木箱,便是这次打擂台的奖品。”
“那木箱里装的又是甚么?”
“装的甚么不清楚,但是百宝阁
的东西都不是用钱可以买得来的,若是你用不上自然一文不值,可在需要的人眼中,便是比命还贵的无价之宝。”
穆远菁傻得满眼冒金星,崇拜的快要五体投地:“这么厉害啊。”
台上的杂耍结束,一个肠肥肚满的中年男子登台道:“各位少侠,各位大侠,鄙人受百宝阁所托在此设下擂台,按往常规矩以酉时为限,胜者可得宝箱,并要为百宝阁效力一年,败者请自动下台。”
穆远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