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觞的大名穆远菁对上官更加鄙夷:“少吹牛,朱前辈哪能认识你?”
“他教了我一手朱氏山庄的暗器功夫,不过没教我鹤首钉。”
“那是自然,鹤首钉可是朱氏山庄的绝学,朱前辈打死也不会教给你。”
穆远菁忽然发觉有只手搭在自己胯上,扭头正欲发难,却发现如此轻薄她的是上官,当下俏脸通红边阻止那手做怪边道:“大庭广众的你做甚么呀!”
上官不以为然道:“是你非要与我同路的,又一直张嘴闭嘴的叫我淫贼,既然都是淫贼了,我总不能担着个虚名,姑娘说是这样的吧?所以总得让我做点淫贼该做的事,不然也不好交代。”紧接着在穆远菁重新发难之前又道“有人开始攻擂了,好好瞧着。”
穆远菁奋力拨开上官的手道:“你这样毛手毛脚叫我怎么瞧!”
上官仍然是一派心无旁骛不以为然:“你瞧你的我做我的互不影响。”
穆远菁气结了一会闷声道:“你放过我,大不了住了店再还给你。”
上官收手打了个响指:“没问题,一言为定。”
擂台上是一个使枪的青年,点名便要挑战鞠子冠。
穆远菁道:“与你一样是个用枪的,若是你去打该如何对付鞠子冠?”
“鞠子冠轻功虽好脚底却不扎实,当用长枪追打令其无法立足。”
台上青年如上官所说,一招一式俱是猛攻,鞠子冠被逼得狼狈不堪,面色却丝毫没有半分惊慌。
“那青年占了上风头哩,可我看他这样还是赢不了鞠子冠,使枪的穷追猛打力气必然不能长久,鞠子冠只要步伐不乱必胜无疑。”
上官道:“想不到你还有点见地,可惜这人枪术没练到家,准头劲道均是不足,如此打下去难有胜算。”
他话音才落,果然那青年打了一个趔趄,鞠子冠看准机会纵身跃起,双脚在枪杆上一蹬,青年握不住丢下武器,来不及变招就被鞠子冠双指点中小腹,像断线风筝一般跌下擂台,眼看便没了进气,又喘了两下便捐了棺。
穆远菁惊呼道:“好重的指法!”
“他方才右手变指,左手却已抓向鼠尾鞭,想必是一气呵成的招数,这下露了底也不知有没有被人瞧见。”
又一名大汉跳上擂台双掌一摊道:“鞠三爷,在下领教您的高招!”
林悔横在当中道:“不可,他方才接过一战,你须得从我们二人中挑选。”
“这又是何规矩?”大汉看向摆擂台的男子。
林悔道:“我们说了一人败三人败,你们若是一个个上都要找鞠子冠,累也累死他了,哪里是比武的道理?”
顾堂也帮腔道:“若是他一人守擂,便是败了我兄弟还可再上,我们一并上台一是对这七叶紫金草志在必得,二是为诸位节约时间。”
摆擂台的男子道:“便是一人守擂也得有休息的时间,林大侠所言不错。”
“这……”攻擂的大汉略有迟疑“那就顾堂顾二爷吧。”
上官道:“怪不得要三人一齐上,像他那样自以为找到了鞠子冠的破绽,上了台却要与顾堂过招,委实是难以取巧啊。”
穆远菁道:
“想必是这三人的功夫都有大破绽可寻才会出此下策,可这样最多撑够三轮,还不是叫人摸个透彻。”
“鞠子冠的连环招恐怕是故意露破绽,等下个人上去必定中圈套。”
穆远菁道:“兴许歪打正着,你看那人还占上风,硬是双掌敌过双钩。”
“顾堂要是心狠,不出五招便能削了他的双掌,这般缠斗必是和鞠子冠一般目的,要故意露个假破绽出来。”
台上二人又斗了十来招,顾堂的动作突变,左手一转钩向大汉小腿,趁他退步之时右手一提,将其当胸划出一道一尺来长的口子,力道之大令皮肉外绽几可见骨,摆擂台的男子打发人将尸首抬走朗声道:“擂台刚开便出了两条人命,诸位再要上台可得细细思量一番。”
正说着又有人跃上擂台,此人黑巾裹头身形消瘦,一柄长剑收在鞘中,两道目光看得人浑身发冷,攻擂者道:“你们三个一齐上,我一次打个遍。”
林悔心下一惊,对方不太可能虚张声势,必是有真本领才敢如此叫嚣,可那张脸孔又十分陌生,不像是江湖成名已久的人物,顾堂紧握双钩道:“是何方高人,还请报个名吧。”
无名剑客道:“无名小辈不报也罢,此番前来是要拿七叶紫金草救我朋友性命,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