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术吧?哪里有这样听话的?”
楚江王摇了摇头低声道:“我看未必,完全是心理作用战胜了理智。”
我觉得在虚空里都能闻到那药丸的气味:“那药丸子又怎么说?”
楚江王定定的盯了她一会道:“一个没成年的家仆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没理解他说得意思,只是嗯了一声问他道:“二王爷说得是甚么东西?”
楚江王连正眼都没瞧我一眼,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没甚么。”
文芳怡孤男寡女一觉醒来,自觉枉读了圣贤之书,居然做出如此不合礼法之事,这让她深感罪恶,深感自己不堪,深感对不住她夫君对自己用情至深,但是当某一日日色渐暗,金黄色的夕阳照至走廊之时,远比先前更为凶猛的欲望再次涌上心头,然后她又一次直奔到柴房里,同他一度春宵。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一步迈到了深渊旁,等想回头的时候才发觉已无路可走。
两个人在一齐时间长了,文芳怡就开始肆无忌惮,吃饭要同他一齐吃,就寝也不能离了他的拥抱陪伴,就连有一回洗澡,也是从边旁敲侧击暗示要他陪,但少年不松口文芳怡只得差遣了侍女们将浴盆抬了进来。
就在文芳怡洗的正开心的时候,服侍她的侍女突然把房门推开,突如其来的行为让她成功找回了理性,但使她疑惑的是,她并没有下过相关的命令,一个侍女讶异的道:“少夫人之前不是说,洗浴时人手不够要加人吗?”。
“是这样吗?怎么我不记得了?”文芳怡按着额头,她委实是记不起自己有说过类似的话,不过她还是在侍女们的服侍下,继续舒适的浸泡在浴盆里,温热的水和洒满水面的花瓣,馥郁的香气更能减去她内心的困惑。
突如其来,那英俊的少年走了进来,却没有一个侍女去阻拦他,他身上明明穿着下人的服饰,但整个人的神态却好像他才是主人,众侍女们也都像没有瞧见他,任由他走到浴盘前,欣赏着她入浴的姿态。
莫明有男子出现,文方怡双手掩胸,飞快的把自己藏在水底下,然后其中一个侍女便转头向外大声喊道:“我等已按照主人的吩咐办好了。”
紧接着便冲撞进来一群人,其中还有她的夫君,不过她的夫君并不惊讶。
有个长辈模样的人道:“真是个不要脸的女子,与家仆私通累你夫君连夜从京城赶回来,路上又遇到了山匪,损失了几百两的买路钱就不说了,就连京城里的生意单子也损失了好大一笔钱。”
文芳怡躲在浴盆中哭得稀里哗啦:“我没有,夫君你相信我!”
她夫君一脸的哀伤,不痛不痒的说了句:“只要你开心就好。”
那文芳怡哭得更厉害:“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又有人奸笑着道:“少夫人都被我们捉奸了,怎么还好意思嘴硬着说没有?你们大家都瞧瞧,这不是两个人正一齐洗浴呢吗?”
文芳怡一瞧,那少年果然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她摇着头喊得都疯狂了:“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他刚刚还穿着
衣服的!夫君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她这叫声委实是太凄惨,我禁不住就蹙起了眉头,鼓膜被震得生疼。
又有人喊道:“浸猪笼!浸猪笼!把这两个狗男女一齐浸猪笼。”
这下子不只是文芳怡在喊,连那少年也开始跟着喊:“主人!主人!您不是答应过,说我只要按照您说的,帮您把少夫人赶走,您就会给我一大笔钱,并且也不会追究此事的吗?”
她的夫君道:“你在说些甚么胡话,我何时叫你赶走少夫人了?”
那少年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再说这事也不是我勾引少夫人的,都,都怪少夫人自己吃了药还那样主动,我都是没能忍得住啊!主人您可不能怪我!”
白无常握紧了手心中的哭丧棒,严肃正经的道:“实际上,那女生魂是被她夫君给算计了,那少年也是被她夫君给算计了,算是借刀杀人,不过现如今又想着要卸磨杀驴。他自己在京城里有了情妇,就想着要把情妇给扶正,但是毕竟有个填房续弦回来的夫人,事情办起来有些棘手,他自己又好个头脸名誉,这才着了家仆与他一道联手,要寻个女生魂的错处,让她死的名正言顺。”
我回头瞧着她夫君,世界上有多少活着的人,其实是比死去的鬼更可怕的。
我不解的道:“他纳他的妾,就放他的少夫人一条生路又何妨?干嘛一定要她死呢?像她这种含冤而死的女鬼,成为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