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安排在他身边的眼线探子,全都被他一颗颗给拔了,以至于他什么时候瞒着京城这边招的兵买的马,朕全然不知情。”
秦王却不觉得意外,“十九叔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容忍身边有人监视?那些年太上皇赐给他的正妃,全都是去负责监视他的,结果如何?一个比一个短命。”
话到这儿,秦王喟叹一声,“十九叔从一开始就是个狠角色,是父皇轻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