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将他错认成程砚。更何况,他身上还有令人难以忽视的幽幽白檀香。
那一千年,她在帝君身上闻了太多次。
啊怎么办,她心理上无法转换这个身份。
对上程砚,她可以撒娇可以蛮横甚至小鸟依人,可对上北蘅……
她眉心越纠越紧,被他这么注视着,感觉呼吸都困难。
这该死的敬畏感。
算了,还是找个借口开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