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倒不是什么坏事。
而此刻,冯蓉站在靖边侯身侧,她已经擦gān了泪,可眼睛仍是红而湿润。
星河刻意不去看她。
她上前行礼。
容元英看着少女在面前垂地的头,虽换了缎服,依旧素净的过分,乌青的云鬓上没什么珠宝点缀,可反而更有一种天然矜贵的纯粹之美。
靖边侯将目光移开,道:“怎么突然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