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话术突然都不管用了,仿佛时间不对,地方不对,但最主要的是,人不对。
她就算准备一千种说辞,在看见庾约的时候,所有的说辞都变得无关紧要,像是树梢上飘扬的柳絮。
当时他手中拎着把檀香骨的折扇,扇子是合起的,像是握笔一样端正地捏在掌心。
倒立着,扇面的一方戳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很闲散自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