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
星河从噩梦中给惊醒。
chuáng帘给撩起,平儿身上披着一件外衫,俯身轻声问:“又做梦了?”
星河白着脸,喘了几口:“什么时辰了?”
“丑时刚过,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呢。”平儿掏出帕子,给星河擦了擦额角的汗,“坐着,我给你倒茶去。”
星河靠在chuáng边,心里乱乱地,都是噩梦的影子。
而这些日子,她的噩梦的主角,无一例外,有时候是李绝,而有的时候,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