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清梦握住她的手:“说句实话,若是燕王登基,咱们府自然安然无恙,可是成王就不同了,且不说二叔是否真的有附逆之罪,你仔细想想,就算二叔什么也不做,成王殿下会对他好好的吗?”
星河心惊:“你、你的意思是……”
庾清梦道:“成王的性子,没有人比你更明白了。不用我说,你觉着呢?”
星河咽了口唾沫。清梦道:“所以你该清楚,不管怎样,二叔的命,甚至国公府如何都在他的手上,以他的脾气,真说不准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