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起了青筋的侧颈,非常难受。
这种零距离的接触,显然已经达到了他的极限。
季和风第一次没了风度,沉声对怀中的人发出了警告:“你老实一点。”
郁甜笑得都出了眼泪,然后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把他放在腰上的手往上挪了挪:“这里太痒了,好了。”
季和风:“……”
郁甜惊诧:“不会有人没有痒痒肉吧?”
郁甜虽然好奇得要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