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阮阮。”贺初柚撑着下巴,“你说沈寂要是还继续输怎么办?”
阮青怜迟疑了一下:“什么意思?”
“很简单啊。”贺初柚说,“明显沈寂和秦袁文是下了赌注的,那他们的赌注是什么?那枚钻戒吗?”
“赢了的拍下那枚钻戒?输了的主动退出,不再竞拍?”
贺初柚思索。
“应该是吧。”阮青怜说。
“不过我看沈寂对钻戒势在必得的样子,不应该会一直输啊?”贺初柚说,“我猜,沈寂一定是留了后手。”
贺初柚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阮青怜看向了台上。
她和沈寂在一起一年,明白沈寂虽然是个极其自负的人,但是他一般敢跟别人玩就代表他有百分百的把握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