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意,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其他的事我们回家再说。”
闻意看着他, 摇了摇头。
“陆泽宴,我们已经分手了。”
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和陆泽宴分手的那天,她不惜冒着摔断腿的风险也要从陆家逃走,现在怎么可能会愿意再跟着他回去呢。
“我没有同意。”陆泽宴唇抿的发白,“我没有同意分手,我们就……不算分手。”
闻意看着他自欺欺人说的话, 忽然有些想笑。
她很轻地笑了一下:“陆泽宴,你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放过我呢?”
“我没有。”陆泽宴立即反驳,他艰难地说, “我……没有不喜欢你。”
“不,在你的眼里,我只是你养了八年的金丝雀,只是你报复陆述白的工具, 只是一个……随叫随到的chuáng伴。”闻意轻声说着, 每说一句陆泽宴的脸色就白了一分。
“既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呢?”
陆泽宴张了张嘴, 站在原地。
这半年来, 因为闻意的假死让他无心去想那天闻意提出的分手,他固执的认为闻意还是爱她的。
可现在他似乎明白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了。
“对不起……”陆泽宴嘴唇动了动。
造成的伤害已经无法挽回, 他迟来的道歉都显得多余起来。
“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 就不要来找我了。”
闻意疲倦地闭上眼:“我不想看到你。”
陆泽宴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 他抓住了闻意的手。
“不行。”他咬牙道。“我不会放手的。”
“再给我一次机会。”
陆泽宴迫切地、又喃喃道。
“闻意, 再给我一次机会, 让我弥补你好不好?”
冷血寡情的男人神情无措, 他小心翼翼地乞求着,闻意转开了目光。
“陆泽宴,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下一个八年了。”
闻意轻声说:“我想拥有新的生活。”
陆泽宴怔怔地看着她,迟钝的大脑逐渐明白闻意的话。
她会开始一段崭新的生活,甚至拥有一段新的恋情,或者会和其他的男人组建一个家庭。
闻意后退一步,走进了雨幕里。
冰冷的雨水落在身上,闻意却觉得如释重负。
她露出一丝微笑,轻声道。
“陆泽宴,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再见。”她说。
她没有jīng力和时间再去和陆泽宴掰扯之前的事了,她现在只想找一张松软的chuáng,把自己埋进去,什么都不想睡上三天三夜。
原本隐隐作痛的脑袋开始疼了起来,闻意皱了皱眉。
从咖啡馆出来,她的大脑就开始疼,闻意心想着或许她还是得去医院拍个片检查下。
闻意快步走了。
她不去看陆泽宴的脸,她要快点、再快点离开这里。
离开陆泽宴的视线内。
可刚走了几步,冰冷的雨水落在luǒ露的皮肤上,她冻的发颤起来,qiáng撑着继续走下去。
下一刻,闻意觉得大脑一阵阵晕眩。
身后似乎有脚步声响起,陆泽宴几乎是在她倒下的那刻扶住了她。
她的手抵触地挡在陆泽宴胸前,陆泽宴垂眼看了看,嘴唇动了动。
他说:“对不起。”
大脑里某根qiáng撑着的弦终于断开。
闻意睁着眼错愕地看着他,然后昏沉沉地闭上了眼。
陆泽宴把闻意抱到了车上,他给她系上安全带。
他茫然地想,或许闻意醒过来会恨他乘虚而入带走她,可是他已经没办法了。
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闻意离开他。
陆泽宴把闻意带回家,王嫂看到浑身湿透的两人,都怔住了。
“哎呀,这是怎么了,您和闻小姐是gān什么去了?”
陆泽宴没有停留,他抱着闻意往楼上走。
他把闻意抱到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将她放进去。
最后用gān毛巾替她擦gān,抱到chuáng上。
王嫂敲了敲门,看到浑身湿透的陆泽宴还坐在闻意chuáng边,他脚下积了一滩湿漉漉的水迹,王嫂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