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在月光下散发着冰冷的光泽。
陆泽宴扑过去跪在她身边,用手去捂着她脖颈处的伤口。
可是她的血流的好多,他怎么捂都捂不住。
“别吓我。”陆泽宴哽咽道,“别吓我,求你了闻意。”
血从他的指缝里渗出来,他摸着她愈发冰冷的身体,惊慌地撕开自己的衣摆一圈圈缠绕在她的脖颈上。
陆泽宴把闻意背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山下走。
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了,他喃喃地哀求道。
“闻意,求你了,别睡,马上……马上我们就到医院了。”
“马上我们就到医院了……求你了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