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乱根本不会去碰:“白师姐,你怎么会来这?”何秋铭将眼中那抹淡淡的不耐掩藏得很好。
只是白娉婷生活里除了实验就是暗中关注着何秋铭的一举一动,当然看出何秋铭对自己得不耐烦,她的心脏就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疼痛仿佛漫延到指尖。
她强撑出一抹笑容来,带着些俏皮:“做实验做累了,就上来散散心的,怎么,这个地方不许我来?”
何秋铭没接这个话茬,话语里充满了疏离:“师姐,想起我还有个实验,先走了。”头也不回地下了天台。
白娉婷望着他决绝而去的背影,眼泪冲出眼眶,咬牙忍住了才没有流下来。是不是何秋铭除了他的那个女朋友,对所有女孩都是这么不假辞色。
白娉婷心脏密密麻麻地痛起来,嫉妒和伤心就像是一群蚂蚁,在她的心口爬来爬去。
她说不上是哪一天开始喜欢上何秋铭的,也许是他大一开学,他代表新生发言站在大礼堂上的那一刻,也许是因为爸爸每次提到这个学生时字里行间所流露出的欣赏和爱惜,也许是实验室里的朝夕相对,他偶尔的一句话,一道看过来的眼神。
他总是温文尔雅,又客气疏离,她一直以为自己有机会,没想到何秋铭却说他有一个很久前就承诺了婚姻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