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进行,再一次输了的宋云致微微垂下头,葱白指尖勾住长度刚好垂在锁骨处的玫瑰金细链,尾指一勾,将项链扯了下来。
她将雪腮畔垂下来的一绺发丝别到小巧的耳廓后面,玫瑰金色的细链不在意地放到桌上,仿佛还带着美人如兰似麝的体~香,宋云致甜笑:“再来呀。”
第三局,宋云致不出意料地又输了,这次她摘的是耳~垂上的香家的耳环。
到了第四局,宋云致身上已经没有可以摘的饰品了,她贝齿轻~咬住色泽艳红的唇~瓣,在两个男人隐含得意的目光里摘掉了面具。
台上驻唱的歌手歌声好似停滞了一下。迷离的灯光里,女孩双颊酡~红,明眸若水,届笑春桃,榴齿含香,妖~娆情态妒风笑月。
周围的空气好似凝滞了一样,宋云致在男人迷醉的目光里勾唇浅笑:“该我了。”
然而,出乎两个男人的意料,仿佛刚刚接连输掉的几局都只是热身一样,宋云致再也没有输过。
江恒摘了腕表、领带、鞋袜、衬衣、腰带,露出光~裸的胸膛,酒吧里看热闹的人叫好声一浪高过一浪。
宋云致再次掷出一个六点,一双明眸弯成了月牙:“江先生,这次是不是该脱~裤子了呀。”宋云致娇俏地以手掩住红唇,一双星眸里满满都是戏谑。
江恒阴沟里面翻了船,酒吧里的各种嘘声让他尴尬的面红耳赤,他目光一厉,到了这个时候,江恒如果再看不出来这个女孩是存心耍他们就真的是个白~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