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谢弥上前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你中了催 情药,当然难受了。”他手指戳向她几处大穴。
一般来说,这法子是管用的,可以用疼痛唤醒人的神志,沈夷光痛倒是挺痛的,就是那如灼如沸的妄念没有消退半分,她体温再次升高,甚至比人发高烧时还烫。
也不知道晏明洲究竟给她用的什么药,竟这般狠辣。
谢弥甚至担心她再烧下去会活活烧死,他难得踌躇,沉默片刻,轻轻把她放下,站在床边开始解腰间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