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了多久才终于哭累,抬起了上半身。
郁景和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只是沉默着,在她哭累的时候又递了纸巾过来。
但她却执意不想拿。
宁桃很执拗,像一头倔驴一样,自顾自地转身把自己的包包拿过来,在里面翻了好久才翻找出纸巾,然后擤了一把鼻涕。
然后,便又是一片长久的死寂。
其实她希望郁景和能说点儿什么,好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